,我不会委屈了你的。”说完又扑了过来,嘴里说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话。
萧遥忍住气,又劝了他三次,见他还是不听,而且一直扑过来,说的话越来越露骨,便再也不忍了,上前一脚踢向大老爷下身,把大老爷踢得惨叫倒地之后,上前对着大老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完了想起原主就是因为被他骚扰,走了爬三老爷床的路,以至于被活生生打死,心里不解恨,到井边打了两桶水,当头对着大老爷就浇。
此时是大冬天,水刚打起来有些暖意,可是被冷风一吹那冷劲儿就体现出来了。
大老爷本来就痛得厉害,再被这么一冻,瞬间清醒过来了。
他想爬起来,却根本爬不动,且越来越冷,冷得浑身发起抖来。
这时,闻得大老爷惨叫声而过来的丫头婆子们终于赶来了。
她们看到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瑟瑟发抖的大老爷,全都惊呆了,看看地上的大老爷,又看看萧遥,半晌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萧遥道:“还不快把人带走,要看着他冻死么?”
丫鬟婆子们听见,如梦初醒,忙一拥而上,几乎是抬着大老爷离开的。
当中一个婆子留下来,看向萧遥:“萧遥姑娘,此地只你与大老爷,不如你也跟着走一趟?”
萧遥这些日子因为做菜备受老太爷与老太太的赞扬,赏赐的东西便是跟着老太太嫁进来的老仆都啧啧称奇的,因此这婆子并不敢对萧遥不客气。
萧遥道:“走一趟不必了,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何事。我在院中,大老爷醉酒了闯进来,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再三喝止他不肯走,还变本加厉,我忍无可忍,便打了他,怕他醉酒还来打我,又浇了他两桶水让他清醒清醒。”
婆子目瞪口呆,这打得这样狠,怎么萧遥一副说刚吃完饭的悠闲态度的?
这也太嚣张了吧?
难不成她以为,她能做几道好菜,得了老太太老太爷青眼,便能越过大老爷去?
大老爷再不成器,也是老太太老太爷的嫡长子呢!
萧遥又道:“你回去,大太太问起,便这么回。若要找我问话,只管来寻我。”说完转身回屋了。
这样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了,不如直接揭破,省得再被萧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放在私下处理,对事情半点帮助也没有。
另外,她也要让人知道,她再不是曾经那个爬床的丫头,当初是走投无路,且错过一次之后,她便不会再错了。
最后就是,她不知为何,潜意识很是笃定,自己是有办法从这偌大的萧府中全身而退的——即使被丫鬟婆子并家丁包围着,她也能离开。
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笃定。
用菜刀精准地劈中苹果,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萧遥料知大太太肯定要传自己的,当即穿上外出的衣裳,将户籍并得到的打赏并银两踹怀中,坐在旁准备着,因初春寒冷,她穿的棉袄很厚,往里头塞东西根本看不出来。
此去,她已经抱定了说不过就跑的打算了。
不到一炷香时间,萧云便过来请了。
路上,萧云道:“大老爷一直叫痛,老太太、老太爷并大太太俱是震怒十分。”
萧遥点点头,她既然敢这么做,也想过这个后果的。
大老爷被安置在他的房中,正厅外,萧家的主子们几乎全都在。
萧遥跟着萧云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老太太开口:“萧遥,便是大老爷有不对,你只需喝止他便罢了,如何能这般殴打于他?”
虽说这个儿子很是不争气,可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被打成这样子,她心疼得不行。
萧遥道:“我因想着,今日是老太爷寿辰,并不想惹事,因此再三喝止大老爷,且还跑回屋里关上门,希望以此躲避大老爷。可大老爷醉得厉害,不依不饶,硬要冲进来。我实在没法子了。”
二太太嗤笑道:“你倒叫我好奇,当日做出那般的事——”一语毕,想起这事涉及老太太和老太爷的眼珠子三老爷,且三老爷也在场,便住了话头,不敢再说。
萧遥说道:“难不成二太太头一次学说话说不对,从此便一直说得不对么?从前我错了,我也挨打受罚去了半条命,付出代价了。我痛定思痛,决定从此改过了,这也不行么?”
听到萧遥这话,一直品茗,甚至连二太太说话都没抬起过眼皮的三老爷听了,忍不住抬眸看了萧遥一眼。
二太太见萧遥伶牙俐齿反驳自己,当下道:“你改是能改,可是大老爷怎么便不能改,你要这样下死手打他?再者,你是萧家的下人,竟然殴打主子,你信不信能送你去见官?”
萧遥道:“第一,我做错了挨打,大老爷做错了挨打,这并无不同。第二,好叫二太太知道,我已销了奴籍,并非萧家的下人。”
这时大太太红着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道:“并非萧家的下人,便可以任意殴打萧家人了么?若非我一时好心,放你奴籍,你能这般么?”
三姑娘跟在她身旁,神色复杂地看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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