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流露出如此丰富的感情?
大护法蓦地想起一事,忙问:“宫主,你身体可有不舒服?练功时,可有阻滞?”
宫主摇摇头:“并无。”
大护法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如此大善。”
既然宫主感情充沛,也于身体与功力无损,那便可证明,宫主很快可无敌于天下了。
宫主临走前,叮嘱大护法尽快研制解药。
大护法嘴上答应了,脸色却很凝重。
解药如何是那么容易研制的?
若那么容易,早便有人做出解药来了,何须等到他?
京城的冬天惯常是冷的,雪花更是经常造访。
萧遥看着今冬的雪,有些担心天下百姓扛不住寒冷冻死饿死,因此一直命令各地将实际情况汇报,尤其是那几个经常有大雪的县城。
这时,四周全是高墙的封闭式新牢房盖好了,看起来面积足够大,防护性也强。
萧遥忙着了解各地灾情,没空去看,只命令尽快将犯人迁过去,且开始分派任务。
等她忙完去看,见牢里的犯人身穿统一的衣服,看起来手脚面容都干净,与普通的老百姓无疑,此时正分坐在几个地方干活,有染布,有织布,还有纺纱的,干得还挺利索。
她进来时,刑部的人马上让犯人们行礼。
犯人连忙放下手上的活计,起身给萧遥行礼。
萧遥免了礼,扬声道:“你们是我萧国的子民,会在此,只是一时误入歧途,如今朕命人教你们手艺,希望你们好生学学,届时刑满释放了,也有一门手艺糊口。”
众犯人听了,都争先恐后地给萧遥磕头。
有胆子大的还说道:“谢皇上仁慈,皇上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在此的犯人,犯的都不是什么大罪——真正穷凶极恶之辈,已经被处“黥”刑流放到穷苦之地做最辛苦的苦力了——这些犯人,有的是被诬告的,有的则如萧遥所说那般误入歧途,而有些是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的,所以,都愿意改过自新。
如今能学一门手艺,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再者,先前在旧的牢房里,一日只能吃一顿,还经常是馊的,身上的衣服一直是入狱那一套,也没处打理自己,浑身都发臭,皇上下旨之后,他们除了穿囚服,其余一改与普通人差不多了。
所以,他们是真心感谢皇帝。
萧遥含笑点头:“你们出去之后,好生干活,不再误入歧途,便是对朕最好的感谢了。”
犯人们再次激动地应是。
萧遥离开之前,叮嘱负责此处的官员:“让他们吃饱穿暖,保持身上干净,一来,这是替你们积阴德,二来也好让他们更卖力地干活。”
官员连忙答应。
萧遥又问起犯人们干活的待遇。
负责此处的官员道:“一日吃两顿,一顿稀的,一顿包子馒头,隔三天给点肉菜。至于刑满释放,初步拟定每人给20文钱作为盘缠。”说完怕萧遥生气,又解释,
“给20文,一来是能给他们支应三两天,二来不至于让穷困潦倒之人为了这笔钱而特意犯事下大牢。”
萧遥想了想,点点头。
回去之后,她忍不住思考起来。
若天下各州县处都有可加工的作坊,那老百姓的生活,是不是会好很多呢?
只是,这么一来,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会导致农民放弃耕地进作坊干活,第二,销量须有保障,否则根本开不起来。
第一个问题好解决,出明文规定,并与科举挂钩则可。第二个问题,萧遥认真思考起来。
天下最缺什么?
有什么特别便宜,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
另外,有什么东西是国外喜爱的?
萧遥直接将两个问题抛给相关的官员,让他们写条陈列计划给自己看。
这时各地的灾情出来了,需要赈灾的县城,比去年还多一个。
而一些活不下去的流民涌来了京城。
流民好处理,和去年一样,管吃管住,但需要干活,这么一来,流民能活下去,满心感激。
而萧遥呢,既得了名声,亦得了廉价的工人。
至于管理流民以及做文书工作的,萧遥不再像去年那般,让杰出的书生干,而是倾向于那些有才华但是相对穷困的书生。
萧遥在朝堂上提及赈灾一事,让户部尚书想办法筹银子与粮食赈灾。
户部尚书愁白了头发,请其他各部帮忙想办法,眼见萧遥给的日期将至,也着实凑不出银子与粮食,最后只得一咬牙,暂停发各部的饷银与碳敬等项——虽然今年的赋税收上来,银子是够,可若突发战事,国库一毛钱亦没有,该如何是好?
所以户部尚书只能抠,这里省点哪里省一点,保证够支应眼下的灾情,但是手上还有点压箱底的银子以及粮食。
户部尚书居然暂停发各部的饷银,百官顿时都炸开了锅。
从年头辛苦到年尾,盼的就是这点子饷银与碳敬,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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