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这些年待的国家,都是世界上数一数二发达的,那里有数不尽的优秀男子,一个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不像我,穿的是最土的衣服,跟个农田里的庄稼汉似的。你说,我会不会担心,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胡思乱想?”
萧遥笑看着眼前的周楫,穿得的确有些土气,忍不住笑道:“就算跟庄稼汉似的,也是最英俊的庄稼汉。”
周楫笑着摇了摇头:“那倒不用,我只做你最喜欢的庄稼汉。”
说着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喜悦与欢喜,一把将萧遥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萧遥闻着周楫身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气息,嘴上嫌弃地说道:“你几天没洗澡了?臭烘烘的……唔,怎么还有消毒水的味道?你受伤了吗?”
说完挣脱周楫,不住地打量他身上,发现看不出什么,就抬头看周楫。
周楫还想再抱一抱萧遥,可是也知道自己身上实在脏得厉害,想是很难闻的,当下牵住萧遥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说道:“是受了些伤,不过伤口已经快结痂了,很快没事。”
萧遥听得心急,便加快了脚步:“不行,我要检查一下伤得怎么样,又好得怎么样了。路上你跟我说一下怎么的受伤的。”
周楫牵着萧遥的手:“上头周领导到我们那里的镇子上视察,被人袭击了。我替他挡了一刀,又打跑了那些人。我这次能高升,这也是主要原因。”
当时他在等着调令,按照他的成绩,本来也可以升职并调回京城的,但是得靠熬资历,一步一步升上来。
但是救了领导,还是某个显赫家族出身的领导,所以调令刚发出京城,就又被要回去,然后重新来了一份调令。
而当时同去的还有另一个领导,也带着女儿来的,那位潘小姐的确再追求他,对他露出哪方面的意思,还是十分狂热,他见多了这样的女子,压根懒得理会,再因为觉得潘家做事不合自己的三观,所以和潘家父女都保持了十分疏远的距离。
所以传出他这次高升,是因为和潘小姐在一起的消息,他也很诧异。
等知道消息甚至传回京城了,更是心急,因为他知道,萧遥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京城了的。
因此,也不顾身上的伤还没好齐全,赶紧连夜坐车回来了。
他信任萧遥,可是在感情上,也会患得患失,担心萧遥被那些有钱有时髦的男人给骗走了,若再听信这样的流言,当即接受了别人,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虽说萧博当时借着等待调令的功夫特地过来他那边赏景,对这些事从头到尾都很清楚,但萧博还得等他那位女朋友,要半个月后才回来,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萧遥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停下脚步,在周楫也停下,砍向自己时,不高兴地说道:“我宁愿你别升那么快,也别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帮人挡刀。”
周楫看着萧遥脸上的担忧,说道:“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当时他只是太心急,怕自己不够好,和萧遥的差距拉大,所以在机会来临时,他冒险了。
此外,若他当时不挺身而出,那位周领导身受重伤,他们这些随行的人员,估计都会被在心里记上一笔,若人重伤不治死了,他们这辈子的仕途,就差不多完了——人家名面上说没事,私下有的是办法阻碍他的前程。
居于这两方面的原因,他以血肉之躯挡刀了。
萧遥看着周楫,一脸认真:“我是说真的,你以后再这样,我一定会生气的。”
“我答应你。”周楫也很认真地回答。
两人很快回到位于西交胡同的家。
萧遥看周楫身上的伤口,见伤在胳膊上,一道长长的狰狞刀痕,虽然快结痂了,但还是能想象得出当初还没好之前的血肉模糊。
她马上赶周楫去洗澡,等他洗完,就帮他上药。
周楫乖得很,十分听话,因看得出萧遥的心疼,因此一再表示已经不痛了。
萧遥虽然有很多话要和周楫说,但是见也已经深了,就赶周楫赶紧去休息。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外出,在家里诉说分别之后的事,或者看看书,过得很是惬意,唯一不惬意的是,周楫肩膀上那条长长的刀疤。
第三天,萧遥虽然还不想外出,但还是趁着跟周楫外出吃饭时,找公共电话给伊万等科学家打电话——当初她和他们说好的,等她回到京城之后,会给他们打电话的。
打通了伊万的电话,倒得了意外之喜,伊万说他带头改良的战机三天后将在内部亮相了,问她要不要过来看看。
萧遥对此很有兴趣,当即就问能不能带朋友去看,得了肯定的回答,很是高兴地谢过伊万,然后告诉周楫这个好消息。
第四天的时候,萧遥接到外交部行政部门某位领导的电话,说要跟她谈谈她之后职位的事,约她在某个饭店见面。
萧遥想到外交部眼下正乱,就没有多想,叮嘱周楫好好休息,下午和她一起去吴重诺的车行领车,就出发去见领导。
起先,一切都好好的,王领导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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