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拿烧水壶烧水,刚装了水,烧水壶就跌落在地上。
容辞刚在外面听萧遥洗澡,本来正浮想联翩的,骤然听到这声巨响,什么旖念都没有了,忙冲了进去,嘴上急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没事吧?”
萧遥看着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发抖的手,意识到定是前几天又是扛东西又是扎铁,最后没休息继续提水泥,拉伤了。
容辞也看到了,一把握住她的手,担心地问:“你的手在发抖,是不是很痛?我们先出去,你呆在这里,我出去给你买药酒回来搽。”
萧遥道:“我包里有药酒,等会儿我去搽上就行。”
她这两天怕被追踪到,根本不敢搽药酒。
可是手已经这样了,她和容辞又打算躲着不出门,所以搽药酒应该没事。
容辞和萧遥相对坐在床上,一只手握住萧遥显得粗糙了许多的手,一只手用力揉。
曾经,他希望有资格帮她揉药酒,可是此可正在做这件事,他并不觉得好受,相反,他心里十分难受。
她居然在受这样的苦,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知道,她是阻止不了她这么做的。
可是,他应该早点察觉她的手和身上其他地方都受伤了的。
容辞握住萧遥的手,觉得那只手带着的去不掉的水泥细刺和破皮的毛刺一直戳进自己心里去。
萧遥见容辞紧紧地抿着薄唇,似是有些苦大仇深,心中有些不解,便问:“你在想我们怎么逃出去吗?”
容辞回神,看到萧遥明亮的眼睛就在自己眼前,心跳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赶紧移开视线,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会逃不出去,他们支撑不了几天的。”
说着垂眸,看着被自己握在手掌心的玉手,说道:“枉我自认为观察力十分细致,却看不出你的手不舒服。”
萧遥看着容辞的脸,心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
容辞紧抿着薄唇,是因为看不出她的手受伤吗?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又看了一眼容辞,说道:“我这个人,比较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然,她暗访时,早就被拆穿了。
容辞抬起头,正好看见萧遥的眸光。
仿佛过了许久,两人都呼吸有些不稳地移开目光。
萧遥低下头,看到容辞一手我住自己的手,一手在揉药酒,忙移开,斜斜看向一边。
这时,忽听容辞低低地叫:“萧遥——”
萧遥应了一声。
容辞又叫了一声。
萧遥再次应了一声,还是没有抬头。
容辞道:“你躺下来伸出手给我揉,这样我好用力。”
萧遥觉得躺下不好意思,只得将四个枕头放在自己的身后,然后斜斜倚着,任由容辞帮她将药酒揉进双手的肌肉里。
她的耳朵和脑海里,似乎一直在响起容辞叫“萧遥”的嗓音,手上感受着适中的力道,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容辞提出换一个酒店住。
萧遥没有任何意见,马上准备收拾东西出发,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容辞收拾好了,她只需要跟着出发就行了。
容辞道:“走吧,你跟着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会解决的。”
萧遥跟在容辞的身后,感觉跟着他走,自己的确不需要操心什么。
容辞又征用了一辆私家车,开上了马路。
他七拐八拐之后下车,又带着萧遥走了一段路,之后入住了街角的小旅馆。
只是刚放好东西,容辞看了看手机,马上提起行李叫萧遥走人。
萧遥一声不吭,马上跟着容辞离开旅馆。
两人进入旅馆旁边窄小的街道里,快速地走着。
走出不远,身后忽然有人加快了脚步跟上来。
萧遥一直假装不知道,感觉到来人的手就要拍上自己了,身体往后一扭,一把揪住来人的肩膀来了个过肩摔。
夏侯被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萧遥回头,看到目瞪口呆的封乔,忙回头,看向地上。
被容辞捂住嘴巴,正趴在地上的,正是性格比较冲动的夏侯。
让夏侯起来,萧遥皱了皱眉:“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打听到一些消息,很多人在找你们,担心你们有事,所以就出来找你们。”夏侯揉着被摔着的地方说道。
他一句都不敢喊痛,他一个超过一米八的壮汉被萧遥摔在地上,实在太丢脸了。
封乔在旁点头,将一份资料递给萧遥,说道:“这是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包括设路障的路口以及重点排查的街道。上面来了调查组,体制内的人不敢动,但涉及的一些黑社会,还是行动起来了。”
萧遥接了过来,道:“谢谢。”
容辞则道:“谢谢了,你们赶紧走吧。”
夏侯刚想说什么,萧遥就道:“对,你们赶紧走吧,我们也要走了。”
夏侯听了,看了一眼容辞,想起他的身份,知道他的专业知识才是有用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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