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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妥此事之后,东派的钱行至有点不解地看向季先生:“贵派潜伏在东瀛的情报员到底是什么级别?每次带来的资料都十分准确,是其他情报员根本打探不到的。”
季先生笑道:“你猜她是什么级别?”
季先生想了想:“这位情报员知道很多战术以及部署,想来,起码是将领级别了。或许,是几个将领或者他们的副官?”
说到这里心中涌上难以抑制的嫉妒,为什么东派就没这么好运气呢?
潜伏到高层的情报员啊,这在哪个国家,都是制胜的关键!
萧遥翻看报纸,得知事情已办妥,便继续装病,让自己手下几个高级情报员暂时管一管手下的情报员,有特别重要的情报一定要来告诉她,不重要的可以等她回去之后统一报上来。
此事她已经呈报到泽北、井上、三井以及花形那里,所以他们都知道,她被东派要求去军中慰问,她为了逃避才装病的。
这天,萧遥正坐在葡萄架下吹着凉风吃哈密瓜,一片哈密瓜还没吃完便收到手下的一封密信。
她放下哈密瓜,打开密信看了看,露出玩味的笑容。
明明有两个情报员传回消息,可是只有松子来找她,看来,菜子很有自己的心思啊。
萧遥吩咐人传消息给松子,让她在某处等着,自己则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借口出门看戏,从秘密通道去接了松子,然后找到三井他们。
三井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商量接下来的战术,所以一直待在一起。
萧遥带着松子找到众人,马上将松子收集到的消息告知几人。
井上听了脸上露出讶异之色,“菜子半个时辰前来过一次。”
萧遥更惊讶:“什么?她竟来过么?”
井上的脸色凝重起来:“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
萧遥点头:“我不想到华国的战场上去,所以故意装病,也与菜子松子她们说过,若有重要消息一定要告诉我,若不是十分重要的,可以自行处理。”说到这里沉下俏脸,“菜子真是好胆,居然敢越过我行事!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菜子与花形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听到这里生怕萧遥大闹起来,让他处置菜子,马上道:“此事决不能姑息,不过我们还是先看看这些情报罢。若是真的,那么这次我们定能打得华国落花流水!”
萧遥皱起眉头:“若是假的呢?菜子与松子手下的人过去也潜伏在两派,可从来没有传回过如此重要的消息。这次突然传回来如此重要的消息,我认为有诈!”
井上点点头:“没错,这太反常了。”
花形刚才看到萧遥眸中一闪而过的嫉妒,心里有了想法,面上不显,笑着说道:“没错,我们的确要小心。不过,若只有菜子一个人的情报,我还担心,可松子也有一样的,那么就很可靠了。”
萧遥皱起眉头:“花形先生,容我提醒你,菜子的人潜伏在东派,松子的人潜伏在西派,目前东西两派合作,联手传回来假消息也不一定。”
井上马上点头附和。
就连三井也看向花形:“没错,花形先生,我们东瀛耗不起了,一定要慎重!”
花形没有说话,在会议室内走来走去。
过了半晌,他停下了脚步:“我从另一个渠道得到的情报,和菜子松子带回来的情报是一样的。”
萧遥先是震惊,继而是勃然大怒:“所以,花形先生,你要废掉我这个情报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另立一个情报部门么?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这辈子不嫁人,为东瀛奉献了我的青春岁月,竟得到这样的待遇!”
一向温和的井上也是勃然大怒,看向花形:“花形先生,这件事,你的确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果永不着我们保守派,你大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会离开华国,回东瀛去过悠闲的日子,绝不再过问战争之事!”
三井看向花形:“化形先生,有两套情报系统没什么,但是那些人的确可信么?另外,此事你应该知会渡边小姐,让她让手下的情报员小说,不然若有人是间谍,又识破了渡边小姐手下的情报员,这对我们东瀛来说,是灭顶之灾!”
花形早知道说出来会被攻击,此时见众人都很激动,便挤出笑容:“并没有另一套情报系统,那是珍子的小打小闹。她一直说谋杀渡边很不对,想找渡边赔礼道歉,又怕渡边不肯放过她,所以她决定无偿为东瀛服务,以弥补这份歉疚。”
萧遥一拍桌子,怒容满面:“所谓的对我抱歉,便是瞒着我,抢我的工作?这样的报答,我可担当不起!你告诉她,真觉得对不住我,可以送我几盒他们家族以前收藏的珠宝首饰,我肯定笑纳!”
说到这里,嘲讽一笑,“当然,花形先生与珍子相交莫逆,愿意代付这笔钱也是没问题的!”
花形见萧遥如此咄咄逼人,心中十分不快:“渡边小姐,你可以当这次的事,是我从手下人手中打听到的。”
萧遥转身就走:“那么,以后情报部门便交给你的手下人打理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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