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其他记者觉得这个记者问得太苛刻了,当即上前来:“我看,这位记者先生认为的抗战,或许只有到战场上去一种方式罢?”说完看向萧遥,“我认为,萧小姐目前给高层鼓舞士气很重要。”
被挤出来的记者马上说道:“我认为,真正的鼓舞士气,是到战场上去鼓舞,而不是在歌舞升平中随口说几句。”
萧遥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是随口说几句?你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吗?若不知道,拿这个来抨击我,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么?”
被挤出来的邵记者目光中露出一丝不屑:“在下不才,的确曾仔细了解过萧小姐,不过却很失望。将士与许多军人太太们都在战场上,可是萧女士却在金陵城大肆享受,实在太过分了。”
萧遥毫不讳言:“那是你对我的了解不够深刻。”
邵记者一滞,半晌说道:“萧小姐与高官政要以及大文豪练就出来的口才,我甘拜下风。如今,我只简单问一句,萧小姐愿意与我到战场上慰问众将士么?我认为,那才是真正的鼓舞士气!”
现场所有的嗡嗡声一下子静了下来,许多人都看向萧遥,目光中露出鼓励之色。
他们相信,萧遥这么美好,一定是个爱国的人,她一定会答应的。
萧遥迎着这样的目光,没有办法拒绝,当下点点头:“当然。”
邵记者露出笑容:“很好!”
萧遥站起来:“那行罢,3天后,你在我大宅的门口等着,我们一起去鼓舞士气。”
说完又看了看四周:“想来约我过来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是不会出现了,走罢。”
她回到家,一边在屏风内换衣服一边问:“老爷太太和三少三少奶回来了么?报刊可曾刊登我要求刊登的启事?”
在外头侍候的人马上回答:“报纸上已经刊登启事。但方才去打探的人回来说,老爷太太和三少三少奶还未曾回来。”
萧遥点头:“一会儿再让人继续去打听。”
当天傍晚时分,萧家二老和萧三少夫妇终于平安归家了。
萧遥得了消息后,为表孝心,马上上门去。
不过由于她当初“逃婚”的行为,萧家二老不肯让她进门。
萧遥来这里,不过是做做样子的,并不生气,又待了一阵才离开。
此时已经夜深了,四周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有黄包车拉客经过,但也极少。
车子开着开着,忽然被一辆车拦了下来。
萧遥敏锐地感觉到危险,马上趴下,而她的护卫也反应过来,顺势推了她一把,因此看起来,就是护卫推了她一把她才趴下的。
“砰——”
子弹打在车子上的声音响起。
萧遥急叫道:“快开车——”
司机此时已经将车子转向,闻言就要踩油门,却见前面列着许多车子,挡住了去路,他急得连连叫道:“小姐,过不去!”
萧遥忙叫道:“趴下——”
司机连忙跟着趴下。
萧遥身旁的护卫则对外开枪,只是偶尔趴下躲避子弹。
萧遥看了一下手表,道:“坚持一下,我们的人很快会来。”
话音刚落,身后枪声大作。
隶属于她的一支队伍终于来了。
萧遥见自己的人来了,看了一眼伏击自己的人,便示意司机开车去珍子家。
看到那个带头的,她可以肯定,这一定是珍子所为!
到了珍子目前栖身的民居,萧遥命人横冲直撞进入园中,快速拉开车门,直奔起居室。
正盘腿坐在矮几旁写字的珍子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见是萧遥,目光中的诧异一闪而过,接着变成了愤怒:“你敢闯入我家?”
萧遥淡淡地笑了:“没有什么不敢的。”说着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弯了弯。
她身后的护卫马上拔枪,对着珍子的右手就是一枪。
萧遥皱了皱眉,转过身来:“不用折磨了,直接要她的命!”
珍子怒叫:“你敢杀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萧遥没有说话,她都动手了,珍子这不是废话么。
护卫手腕一转,将枪口对准珍子的脑袋。
珍子见萧遥压根不愿意和自己对话,似乎打定主意要杀自己了,连忙就地一滚,躲在一个屏风后。
接着在子弹响时,又连忙往靠窗的一个屏风跑去。
“砰——”萧遥的护卫又是一枪,还是打中了珍子的右手。
珍子惨叫一声,大声哀求:“求求你,不要杀我!”
护卫没有说话,而是看了萧遥一眼,见萧遥不动声色,便知道萧遥的意思了,再次抬起手,瞄准了珍子的心脏。
萧遥注视着这个旧民居,没有理会珍子的哀求。
珍子在华国犯下累累罪行,她现在才动手杀她,已经算仁慈了。
这时,伸手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砰——”
身体倒地的声音传来。
接着,珍子无力的声音响起:“萧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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