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花形扛不住,要拿他问罪了,才支支吾吾道:
“听说那里有个宋朝王侯的墓,里头埋了很多金银珠宝,我正好要去碧城,若往藤城绕一圈的话,正好能经过那个宋朝王侯的墓,所以,我便跟着去了。不过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泄密!”
田中冷笑:“这倒是个好借口。可惜,也只是借口。知道我把人质运往藤城的,除了我的上司之外,就只有你了。你既然不是泄密者,那么你告诉我,谁才是?”
若不能把花形的心腹一锤子捶死,这次的责任得由他一个人扛,他可扛不起,只能死命捶花形的心腹了。
有证据,又有保守派的支持,花形的心腹最终还是被撸了原本的职位,送回东瀛受审。
此次会议过后,花形五内俱焚,马上让人去找珍子。
他决定了,即使不给珍子职位,他也得把珍子弄过来帮忙,不然他要得到情报都得经过萧遥,太被动了!
金陵举办了一个宴会,与会人员包括统一战线的许多高层,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盛会。
萧遥作为美名远扬的绝代佳人,照例出席了宴会,与各派高官身姿轻盈地在舞池跳舞。
萧二少还是笑对着萧遥,可是那笑容冷了许多。
萧三少则直接给萧遥甩脸子,之后更是直接无视了萧遥。
萧遥被一大群人预约着下舞池跳舞,着实没空看萧二少萧三少的表情。
一位中年太太看了看如同花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的萧遥,语气中带着酸意:“如今这个世界上,最安乐无忧的就是这位萧小姐了。美人儿就是心宽,从来不担心国家和政治上的事。”
萧三少从旁经过,听到这话,觉得萧家的名声被萧遥毁了,脸一下子黑了,心中恨得不行。
钱行至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萧三少,忍不住也满目惆怅地看向萧遥。
萧家的人都长得好,可都没有什么心机,有什么不快全都表露到脸上,最是容易对付。
这样的人,也很容易被辜负。
钱行至的心抽了抽,他连忙收回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其他人。
这时曲邵敏的好友走了过来:“钱先生,你在看什么?还在看萧遥么?”
钱行至低头看向曲邵敏的好友,微微颔首:“没有。”
曲邵敏的好友听了,并没有马上退去,而是站在钱行至跟前:“钱先生,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难怪前些日子邵敏与我哭诉,说你爱的是萧遥。看看你这眼神,是确定无疑的了。”
钱行至微微沉下脸:“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成功了。”
曲邵敏的好友一下子气红了脸:“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样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和萧遥那样的交际花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怪,她和你一样,明明爱你,却假装不爱,既骗自己也骗别人。”
钱行至一愣,忙问:“你说什么?”问完下意识看向舞池里翩翩起舞的萧遥。
这一看,发现萧遥正看着自己,目光中柔情万千。
可是,那柔情在他看过来时,瞬间如同被烈日蒸发了的水珠,无影无踪。
曲邵敏的好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见钱行至痴痴地看着萧遥,顿时冷笑一声,扔下一句“没什么”转身便走。
钱行至的心,却跟入了魔似的,正在急切地颤抖,急切地冒出欢乐愉快的七彩泡泡。
原来,萧遥并不是真的不再爱他,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而已。
她太爱他,太难过了,为此格外在意她的自尊。
正当钱行至正在胡思乱想时,曲邵敏的好友又拐了回来:“钱先生,能爱上一个肤浅庸俗的交际花,你这审美真叫我吃惊。”
钱行至收回看向萧遥的视线,努力压下心中的喜悦与激动,可是没有办法。
他抿了抿唇,看向曲邵敏的好友:“随你怎么说,心是我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爱的是谁。我钱行至爱的人不多,也是有追求的。”
说完他意识到这话有可能传到萧遥那里去,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萧遥的第六个邀舞对象,居然是季先生。
她心中有些吃惊,但是面上丝毫不显,如同和那些第一次相见的人说话那样,客气中带着亲昵的熟络说话。
季先生与萧遥滑入舞池,笑着回应了几句,就道:“萧小姐喜欢看国外的文学么?”
萧遥摇头:“我也曾想过多看看,以便装高雅的,可惜看不懂。”
季先生笑了笑:“我倒是不信。”顿了顿,又笑道,“我听过西方传来的一个故事,有人于旭日东升时喜欢站在刀尖上跳舞。你听过么?对此有什么看法?”
萧遥脸上的笑容不变,目光飞快地和季先生交换了一下,笑着说道:“有点佩服,起码我站在刀尖上跳舞,一定会觉得很痛。”
季先生凝视着萧遥的笑脸:“但是我相信,萧小姐一定能够忍受这种痛楚。”
萧遥马上笑着道谢:“谢谢。”
季先生又问:“萧小姐,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古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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