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东派的齐先生掳走了……”她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他过去一直与我装腔作势,这次才露出丑陋的用心。”
田中冷酷的目光看着她,对她一脸的伤与身上的惨状没有半点动容:
“珍子,你应该先告诉我们,你是否泄密了,是否被策反了。呵呵……我问错了,即使你被策反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们。不过,我想,你一定能回答我,渡边在哪里,是不是?”
珍子扫了一眼,见不仅田中,就连三井先生看自己的目光也格外冰冷,就道:“说出来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我可以保证是真的,我的确派人去带渡边小姐过来,但是我还没见到渡边小姐,就被掳走了。”
说到这里,她站直了身体,声音带着无限的铿锵:
“不过,我可以以我的亲生父母以及祖辈的名誉发誓,我没有泄密!在一开始的两天我一直处于迷迷糊糊中,不曾清醒。第三天我清醒过来之后,便与姓齐的虚与委蛇,在昨天才逃出来。”
田中马上冷笑:“谁知道你说这话是真是假?除非,你能发誓,若你泄密,你的祖祖辈辈将得到孝钦显皇后一样的下场。”
珍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田中,你不要欺人太甚!”
孝钦显皇后墓被盗,尸体被扔出,实乃宣康帝一脉难以说出口的奇耻大辱!
她,自然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的。
田中冷笑:“你既然敢肯定自己没有撒谎,何惧发誓?”
珍子听了这话冷静下来,当即举起手发了毒誓,随后看向田中:“如今,你信了罢?”
三井点头:“那你便先退下罢。”
珍子知道他这是不愿意自己列席参加会议,心中黯然,却又满是不甘,马上看向石原与自己的上司。
可惜两人一直担心三井向自己发难,也怕珍子不小心泄漏了什么,此时便故意避开珍子的眼神。
珍子无奈,只得先回去梳洗,并积极发动自己手下的情报人员打听消息。
当得知萧遥也一直处于失踪状态,她的两个护卫与开车的司机惨死,珍子低落的心情马上好转了许多。
会议室内,三井等人经过认真商议,决定仍按照原计划行事——还剩下几天时间,实在没有时间进行大的改变了,只能把时间提前一天,然后做了一些小改变。
此时的萧遥坐在一个小村庄湖边的大柳树下,吹着微风,不住地打盹。
这时湖水哗啦一声响,一个英俊壮硕的男子破水而出,渐渐走近岸边的萧遥。
湖水被他带得哗啦啦的响,水珠顺着他的头发与俊逸无双的脸快速滑落,让他犹如神话中的神祗。
“美人儿,你想清楚了么?”
这位神祗说话了,一开口便破坏了神祗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带着浓浓的粗糙气息。
可是这种气息并不让人反感,反而与他好到极致的身材一起,营造出浓浓的荷尔蒙。
萧遥睁开双眼:“不考虑,你趁早放了我是正经。”
男子带着满身水汽与荷尔蒙走到萧遥身旁,一屁股在萧遥身边坐下:“往远的说,我把曾经驱赶你去津门的小军阀干掉了,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以身相许。往近里说,你是我抢上山的,就是我的压寨夫人。”
萧遥对他凑得极近的脸无动于衷——实在是这位经常凑过来,她已经习惯了,所以压根不会觉得不适,不过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萧遥想起这个流氓对自己做的,便略略后退:
“我有心爱的人,不会喜欢你的。你识相的,就放了我。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人凑过来,吓得连忙后退,可惜腰身被有力的大手仅仅搂住,根本无法往后退。
很快,嘴便被堵住了。
一吻毕,萧遥气红了一张脸:“叶沉,我就是受不了你这样的粗鲁,我喜欢细水长流。你这样,我是绝不会做你的压寨夫人的!”
叶沉搂着她的细腰:“这样的乱世,哪里有我细水长流的时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岂不是白白地与你失之交臂?这可不行!我可不想再做一次傻子了。萧遥,乱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我们不该浪费的。”
萧遥很不解,看向叶沉:“你说什么?你为谁做过傻子?”
“啊?我没有为别人做过傻子啊。你听错了吧?”叶沉说着搂住萧遥:“你这个压寨夫人,我要定了。我只为你做傻事!”说到这里握住萧遥一只手,
“你这小狐狸,不要再与我耍心眼了,我知道,你是主动去津门的,那个小军阀只是被你利用了。不过他让你那么狼狈,我还是很不高兴,所以想办法灭了他,把他的势力抢了过来。”
萧遥听到这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丝毫不显:“若我能利用那个小军阀,我就不会让自己那么狼狈。”
“小狐狸,你又撒谎了。”叶沉说到这里,松开萧遥的腰和手,两只手捧着萧遥的脸蛋,目光直直地看进萧遥美丽的眼睛里,
“这个世界上,瞎子可真多,不过绝不包括我。这双眼睛,这样美,这样清澈,这样刚毅,怎么会是出卖色相的高级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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