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送给她。一来,我向来怜惜她,二来,体现我们的义气。三来,也算我们与萧遥交好了。”
萧遥能从那么多抠门低调又机警的遗老和旧财阀那里拿到那么多钱,本身就说明了她的能力。虽然她背后有高人,可这个高人为她服务,也是她的本事。
萧遥在路上遇上几个小势力,心神大乱之下,“不小心”又透露了一些内容。
回家“冷静”了半天,她就气势汹汹地杀去三井先生那里。
萧遥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找三井撒气,就看到浑身到处流血显得很狼狈的珍子。
萧遥快步上前,对着躺在床上的珍子就是几巴掌,极其败坏地用东瀛语道:
“我信任你,把那笔财富托付给你,你居然没守住,还让人怀疑到我身上来!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还说我蠢,我看你才蠢!”
珍子本身就重伤,再被打,马上吐出几口鲜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拿含恨的目光瞪着萧遥。
这次出击,她手上的力量死伤过半,一向很合得来的小泉,也死在这次行动中了。
三井先生见状,连忙上前劝萧遥:“萧君,请手下留情,珍子如今重伤。”
萧遥看向道貌岸然的三井先生,想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是一巴掌,目光中带着愤怒与泪光:“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更恶心!骗我很好玩么?”
说完如同一阵风似的,飞快地转身出去。
三井看到她的泪光,如同被烫了一下似的,怔了怔才忙叫道:“萧君,你等一等……”
萧遥的身体一顿,可是没有回头,还是义无反顾地快步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她身边的人脸色难看地迎面冲了进来:“萧君——”
萧遥站住,看向来人,脸色难看地问:“什么事?”
任谁也知道,此时此刻的消息,必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上的信递给萧遥。
萧遥连忙拆开手上的信,然后接过手下拿来的一本书籍,对着暗语翻译起来。
她翻译完,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苍白,娇躯更是颤了颤,仿佛被消息打击得已经无法站住身体了。
已经让人去给珍子治伤的三井见了,让人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萧遥跟前:“萧君,你喝口茶……”
萧遥接过茶,直接泼到三井身上。然后把茶杯也砸到三井的头上,扶着门框站稳身体,看着三井,目光如刀:“好一个扩张派,好一对情深似海的鸳鸯,骗得我好苦啊!”
三井没有管被泼到自己头上的茶水,忙伸手拦下萧遥:“萧遥小姐,我与珍子小姐不是鸳鸯。此次我与她合作骗你,只是因为战略需要,绝对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此事,我没有骗你别的,请你不要怀疑我的心。”
萧遥异常愤怒,想拿东西砸三井,可是没找到,直接把手套解下来,砸向三井的脸:“你给我滚!”
三井被一砸,并没躲闪,可是看到盛怒中的萧遥,不得不退了两步:“萧君,我希望你回去想清楚,这件事我是有苦衷的,出了这事,我没有骗你别的。”
萧遥什么也没说,踉跄着出去了。
三井先生看到,萧遥走了几步才在来人的搀扶下稳住身体,只是走出几步,又忍不住伸手拭泪——那样的动作,除了抹眼泪,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三井想到这里,忽然想起萧遥把手套砸了,迎着冷风,想必冷得很,忙吩咐人找出一对新手套,自己亲自赶去送去给萧遥。
想当然耳,萧遥对他误会很深,不仅不肯要他送去的手套,甚至不肯见他。
他没办法,只得把手套从车窗里扔进去,望着萧遥的车子远去,才命人将车掉头,往回走。
直到车子远去,乔装过站在路边的庞无瑕才感叹:“不愧是大美人,连三井这个狠辣没人性的东瀛人也对她呵护备至,被她责骂也甘之如饴。”
顾北希阴沉着脸道:“何必说得那般深情,左不过骗局被拆穿,还想稳住萧遥,才如此放低姿态。”
说着想起三井的车在萧遥的车外跟着,萧遥从始至终没有露过面,只喊出一个带着无限怒意的“滚”字,不免想到,她或许又被骗了,所以才那样愤怒与不给人面子。
庞无瑕笑了笑:“这可难说,从周舫到钱行至,我可以肯定,萧小姐这样的美人,即使喜欢人,也是喜欢高大英俊这一类的,那位三井,倒是很符合她的审美。”
顾北希沉下脸:“好了,专注自己的任务,不要管别的。”
庞无瑕听了,看了看顾北希,忽然也沉下俏脸。
三井回到家中,洗干净手又换了一身衣服,又将萧遥砸他的手套收好,这才起身去看珍子。
珍子是个可怕的女人,对自己很狠,她只是晕厥了一阵子,很快便清醒过来。
看到三井进来,她问:“你觉得,这一切,是萧遥的自导自演么?”
三井摇头:“如果只有华国东派知道,那可能是她自导自演,被钱行至策反了。”他说到这里,眉头不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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