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露出些小女儿的娇羞之状,眼睛里也流露出几分崇拜。
钱行至看到萧遥与古先生打得火热,心里头恨得几欲吐血,当然更有说不尽的鄙夷之意。
这女人便如此不甘寂寞么?宋先生不在场,便与古先生打得火热,感情真以为他会介意她与谁在一起,认为这样他便会吃醋么?
钱行至抹了一把脸,在一曲终了时,还是打起精神,忍着满心的不耐去向萧遥邀舞。
虽然,于感情上他一点都不在乎萧遥与哪个男人跳舞,可是从利益角度,他不得不关注,所以,即使心里烦躁得几乎发疯,他还是上前邀舞。
曲邵敏与何亦欢看到钱行至又请萧遥跳舞,心中都十分不痛快,视线下意识跟随着萧遥与钱行至。
萧遥再次露出拿肤浅的得意之色,并故意再最靠近何亦欢两人的舞池跳舞,同时要求面向着曲邵敏与何亦欢。
钱行至出身大家,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之后出国留学,更是学得一身尤其谦让女士的绅士风度,可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与自己跳舞的肤浅女人一脚踢飞出去。
从前他以为,大美人不管如何,总是十分可爱的。
可是,萧遥这个女人,简直打破了他对大美人的所有美好幻想!
一个大美人竟弄得如此面目可憎,可见萧遥到底人神共愤到何种程度!
他很想摇着她大声咆哮:“求求你不要卖蠢了好么?拿出你在那些太太跟前的装模作样好不好?你这么蠢,定然能拉低全场所有人的平均智商!”
萧遥不知道钱行至心中有多恼火,又有多讨厌自己,又是如何暗骂自己蠢得不可救药的,她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个,因为她如愿看到曲邵敏咬牙与何亦欢说话:
“那个萧遥真讨厌,她就该与万民唾骂又爱家暴的汉奸古川锁死在一起,缠缠绵绵到天涯!”
何亦欢说道:“也不必这样诅咒她,她就是肤浅虚荣一点,倒不至于与爱家暴的大汉奸锁死在一起。”
曲邵敏道:“可是你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钱先生就是太温柔太心软,竟好脾气陪这样的草包!”
萧遥一边看曲邵敏与何亦欢说话,一边与钱行至跳舞,跳完一支舞,又与其他年轻才俊一人跳了一场,最后与匆匆赶来的顾北希跳完最后一支舞,便打算离开了。
等萧大嫂与其他太太道别时,萧遥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古先生聊天。
这时曲邵敏与何亦欢挽着手经过。
萧遥本来不打算理会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性格”,觉得还是要做得尽善尽美的好,因此马上不屑地瞥了曲邵敏一眼,并哼了哼。
曲邵敏自视甚高得很,看这片大地的人,除了何亦欢这老乡与自己心仪的钱行至,觉得谁都是可以俯视的小人物,见萧遥先前挑衅了自己,早想着借机发作下萧遥的面子了,此刻见萧遥又来挑衅,忍不住停下脚步:
“你笑什么?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交际花而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么?”
像萧遥这种和外围差不多的人物,她看了便觉得恶心,成为情敌就更恶心了。这样的女人,说不定一身的脏病,就该赶出去,不让她参加这样的宴会!
古先生对萧遥情深一片,那是听不得萧遥受人诋毁半个字的,此时听到曲邵敏连“交际花”与“一点朱唇万人尝”都出来了,虽知交际花是事实,但他自打爱上萧遥之后,便觉得萧遥是迫不得已的,也是受害者,大家应该怜惜她,而不是嘲笑她,所以十分生气,觉得曲邵敏面目可憎得很,抬手便是一巴掌打过去,大声呵斥道:
“你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怎的说出的话如此恶毒?”
萧遥不过是为了维持人设循例做戏,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想想曲邵敏一心希望自己与会家暴的大汉奸古先生在一起,又骂自己骂得那么难听,就没半点同情了,冷冷地道:“我耻于与这样的女人站在一起。”
说完大踏步去找萧大嫂,一言不发地挽着她的手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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