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被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自大狂喜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然而从这天开始,顾时年好像疯了似的,开始每天叫人送玫瑰花过来。
而他本人也经常找借口过来,不过萧二伯和萧远跟防贼似的防他,倒没让他进来过。
萧遥没收花,没见人,兀自埋头研究釉料。
几天后,萧遥那一窑新品烧出来的是一窑废品,她也不气馁,继续认真琢磨改变。
郁诗得知顾时年对萧遥展开了攻势,气得差点发疯。
不过她没有再找顾时年吵架,而是认真烧建盏。
她相信,只要她烧出瑰宝级别的建盏,顾时年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接连收到了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好消息是,她烧出了一件瑰宝。
这件瑰宝是什么,郁诗这次瞒得死死的,没有对外公布,而是打算一号那天在文化广场一鸣惊人!
第二个好消息,则是杨小乔很快要倒霉了,她的父母已经成功被骗入传销。
等到杨爸爸杨妈妈泥足深陷时,杨小乔就没有办法再读书了。
那么杨小乔的未来,再也不可能像上辈子那样,端着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居高临下地鄙视她肤浅没文化了。
郁诗当天晚上异常的高兴,专门在西餐厅订了房间,约顾时年一起吃西餐。
在席间,听到顾时年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时,郁诗没有提杨小乔,而是说起自己烧出了一件瑰宝。
顾时年挑眉,“哦,瑰宝?是什么瑰宝?”
郁诗笑道,“我暂时不说,反正是市面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建盏。等到一号那天吧,一号那天,它会郑重亮相的。我想,你也会大吃一惊的。”
顾时年看到郁诗脸上是从心底发出的喜悦,便点点头,“我拭目以待。”
郁诗见了顾时年面上含笑,也笑了起来。
她就知道,只要她烧出瑰宝极的建盏,顾时年会重新回到她身边的。
吃完饭,她妙目盈盈地看向顾时年,“时年——”
顾时年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她,“说。”
郁诗道,“今晚——”只说了两个字脸颊就红了,羞涩得再也说不下去。
顾时年看向她,“郁诗,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只是合作伙伴,我希望你记住。”
郁诗脸上的羞涩和红晕如潮水褪去,她惊愕地抬头看向顾时年,“时年,你是什么意思?”
顾时年目光冷淡地看向她,“我想你知道的。”
“为什么?”郁诗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难道是因为萧遥吗?你为了萧遥和我分手?”
顾时年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我是因为爱上萧遥才和你分手的,可是你也该明白,我对你,从来没有爱意。”
郁诗的脸色变得狰狞,“你撒谎,你骗人,你从前——”她努力回忆,却连一句甜言蜜语都想不起来,只有她自以为是的深情眼神。
她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的刑风,心中的怨恨翻涌而上,她一下子站起来,将桌子都掀翻了,“顾时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这么可以这样好对我?你怎么可以欺骗我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顾时年任由郁诗发疯,等她疯过后,冷静了一些,才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西装,如同一个绅士一般,温和地道,
“郁诗,你要明白,我并没有欺骗过你的感情。你为什么找上我,我很清楚。另外,我这么坏这件事……”
他站了起来,露出一个薄凉的笑,
“我以为你早该知道的。我如果不坏,怎么会和你狼狈为奸?你如果聪明一点就该明白,坏人和你在一起,不大可能变成好人的,不是吗?哦对了,你是我的员工,回去好好帮我烧窑,不要因为感情上的事就影响工作,我很讨厌这样的员工,希望你明白。”
说完,他迈着长腿,施施然走了。
郁诗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时年的背影,有点不明白。
是她重生之后适应不了时代吗?
怎么会有人可以坏得这么理直气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可是她很快忘了思考这件事,她满脑子都是又被一个男人欺骗了,辜负了!
是萧遥,是萧遥的错!
萧遥改进了釉料之后,又烧了两窑,都没烧出自己想要的建盏,于是继续改进釉料,继续烧窑。
这天清晨,刚装好了窑,和许敛站在旁聊了一会儿,就见顾时年又领着一大群保镖出现了。
他生得英俊,又是个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平时没少上新闻,那张脸很叫人眼熟的,因此一露面,就让剧组里的女孩子捂住心脏低声尖叫,接着或是含羞带涩或是落落大方地上来搭讪。
顾时年一路走来,冷着一张俊脸,一个都没搭理,直奔萧遥身边,跟许敛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就看向萧遥,“萧遥,你刚装了窑吗?”
萧遥看到是顾时年,脸上的笑意冷淡下来,点点头道,“顾总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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