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最美妙的状态,我也学了华国料理,保证烹饪得也很好……”
日本译员将东条志的话一字一句翻译给萧遥听,末了装模作样地帮忙道歉,“请你理解一下,他是个精神病,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钱领导和王警官等华国人听到这翻译,再次被气得发疯,额头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
萧遥看向东条志,目光一片血红,伸手接过东条志手上的枪,对翻译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可以理解。”
说完不理有些发愣的日本译员,用枪指向东条志的心脏,“你的心脏在这里吗?”
“当然。”东条志居高临下地看向萧遥,“我的心脏就在这里,你敢开枪吗?我的美人儿?”
东条凛的脸色变了变,走了过来,很快又道,“你不敢的,你是警官,你不能杀人。”
东条志却不怕死,幽深的目光盯着萧遥,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继续挑衅,“警官,美人儿,你敢开枪吗?敢吗?”
萧遥点点头,“操你大爷的,我有什么不敢的?”说完笑着对准东条志的心脏扣下扳机。
砰——
枪声响起,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东条志捂住自己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
萧遥不再用理智压制住自己,她冲东条志微微一笑,“你说我敢不敢?”
说完不等东条志回答,快步走到正要逃跑的东条凛跟前,拿着枪对着东条凛的脑袋就是一枪,没有丝毫的停顿。
砰——
又是一声枪响。
东条凛的脑袋一下子开花了,鲜血和脑袋迸溅,凄惨无比。
陶贺刚打完电话进来,看到这一幕,魂飞魄散,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飞快地冲进来,大声嘶叫,“萧遥——不要——”
钱领导也反应过来了,按说他的反应不会这么慢的,但是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萧遥会开枪,所以在萧遥开枪之后,才这么难以置信。
他脸色大变地冲了上来,“萧遥,你怎么……”
萧遥一脸的血,握着枪走到日本译员跟前,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理解东条志了吗?因为我也是精神病啊……哈哈哈……”
日本译员看着sy全场的萧遥,再无刚才的得意,被吓尿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钱领导上前,一把制住萧遥,拿掉她手中的枪,急促地喘着粗气,回头对王警官大吼,“叫救护车啊——”
陶贺冲了进来,推开钱领导,不顾萧遥身上的血迹抱住她,“萧遥,你怎么……”
他喉咙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钱领导道,“陶贺——你走开。”他本来是想叫陶贺铐住萧遥的,但知道陶贺做不到,只得自己先上前,铐住了萧遥。
萧遥并没有挣扎,任由钱领导铐住自己,走到大出血却还没断气的东条志跟前,一脚踩在东条志的脸上,用力碾了碾,居高临下仿佛疯了似的大笑,
“难受吗?哈哈哈,我本来打算往你脑袋开枪,让你一枪爆头的,可是我又想,你爆头之后,一点痛苦也感受不到,岂不是便宜你了?所以我就打你的心脏,哈哈哈,你想不到吧?谁让你杀我的?不对,你不是杀我,你是杀那个大学生,不过也没有什么不同。她和我一样,都那么惨,爹不疼娘不爱的,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你却毁了她,你该死,你该死……”
萧遥放弃了所有的理智,任由脑海里的猛兽冲出来发泄,嘶吼,
“何志成你该死,你说会对我好,可是又和薛明明那么亲密,你背叛了我……上官惟你更该死,你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先是企图通过关系赶我出警局,后来又买凶要奸杀我,让我就算死也要身败名裂,还有薛明明,你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抢我男朋友,又让你男朋友害我……”
陶贺死死地抱住不住地踩东条志的脸的萧遥,泣不成声。
钱领导听着萧遥的嘶吼,重重一拳打在地上。
王警官不住地抹眼泪。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美丽又破案神速的警花,心中装了那么多难过。
日本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叫,“你们的警察杀人了,你们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次的事我们会报到使馆!”
钱领导愤怒地看了日本人一眼,又看向萧遥,目光中止不住地担心,开始琢磨,激情杀人的量刑如何。
一直在观察萧遥的戴维斯先生走了出来,“恕我直言,萧警官可能患有心理疾病,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精神病。不过到底是不是,需要鉴定才能下定义。”
听到翻译高兴地将戴维斯先生的话翻译过来,所有华国人员都露出惊喜之色。
陶贺抱住萧遥,马上抬起头,不住地点头,
“对,萧遥她有精神病,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糟糕,我们局里的人都知道……她经常看书,一定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记忆力衰退,还有她常常都很困的样子,一定是睡眠状态不好……”
“对,我也觉得萧遥看起来很不正常……”钱领导和王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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