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秦之墨要发疯了。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她跟他有过婚礼,在他病态的占有欲里,她也算他的。
见到秦之墨,顾琛嘴边挂上闲闲的笑,静等一场“内战”爆发。
张芷青翻了个白眼,与他拉开距离,心虚地看向远处车边的秦之墨。
他穿着黑色休闲装,身材高瘦,俊脸一如既往的没表情,眼神冷漠得像个丢掉七情六欲、身体里没有心的人。
特别此刻,他看她身边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对上秦之墨的视线,张芷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措施。
却听见他淡声唤道:“张芷青,回家。”
他表现得越平淡,张芷青就越心虚。
“……我来拿画。”她指指顾琛手里的画框,证明自己此行的目的。
“嗯。”
嗯?
他不发疯吗?
“我来。”
秦之墨从顾琛手里接过画。
准确说,是“夺”过。
他的卫衣袖子被推至臂弯,露在外面那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秦之墨练过,真要动起手,两个顾琛都不够他打,所以画“交接”的非常顺利。
拿到画,秦之墨弯腰斜下来,鼻尖抵住张芷青被顾琛碰过那边脸颊,在她耳畔低声:“我比他有劲?”
他在撩她!
但又不刻意,这种不经意的诱惑更让人吃不消。
张芷青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耳畔的呼吸向脸侧偏移,气息逼近她的嘴唇,下一秒,她的嘴被堵住——
当着前任的面被强吻,这事太疯狂,张芷青惊得忘了呼吸。
唇瓣被吮出刺痛,秦之墨在咬她。
张芷青回神了。
秦之墨不是一个喜欢把情感往外显露的人,这么做更像是表明态度。
无论她做错什么,错的,都只会是引她犯错那个人。
谁也别想看她笑话。
秦之墨掌住张芷青的脑袋,吻着她抬眼,视线冷冷落在她身后男人身上。
是不屑,也是宣告主权。
“她从小胡作非为惯了。”
秦之墨搂住张芷青,面容寡淡,声线却寒冷彻骨:“既然你这么看不惯,今后离她远一点。”
顾琛早已是面如死灰。
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他先前的预判,全错了。
这不是做戏。
以秦之墨的性格,绝对不是。
他开始怀疑,那天张芷青突然跑去酒店找他,并不是巧合。
车里。
张芷青指着秦之墨,手指快戳到他脸颊:“你又强吻我。”
秦之墨:“你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是肯定的语气。
他把她的小心思看得很透。
她本来就想秀恩爱。
那对狗男女联手欺负她,她自然不甘示弱。以前张芷青嫌这种场面无聊,真遇上了,有人给她撑腰帮她出气,感觉舒坦极了。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又要被秦之墨说幼稚。
“秦之墨。”
秦之墨安静的坐着,没有发动车子。
张芷青凑到他面前:“刚才的事,我可以解释。”
秦之墨冷笑一声,静静地看着她,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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