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董事长,但是条件是子公司由他说了算,权利越过温砚沉。
他在明天的会议上要稳住财务部,让温玉名暂且挑不动事。最近他急着要钱,在公司里和几个闹事的经理一直在鼓动裁员,搞得人心惶惶。
沈文雨把东南亚生意移交后回国这几个月一直闲着,原本还有沈迢迢在,结果沈迢迢一走,家里就立刻冷清了,沈严翁问女儿:“这段时间接触的人,你有什么想法?”
沈文雨低头看着染得鲜红的指甲,答:“差不多吧。”沈严翁看她的态度问:“是不是不想接触?”
沈文雨否认。
“文雨,你今年四十三岁了,不是三十四岁,我觉得我做家长还是很开明的。我希望你从上一段婚姻里走出来。和小吴既然没有缘分就过去吧。别这么一直耗着。你武姨生窈窈的时候和你差不多大。转眼窈窈都这么大了。”
沈文雨轻描淡写会所:“没有的事,暂时没有认识觉得合适的人。”
沈严翁见她不想说,叹气说:“阿雨,人要往前看。你是好孩子,小吴也是个好孩子,但是你们的缘分还差一点。”
沈文雨看着鲜红的指甲,觉得惨淡。
缘分?她的十年,就换了一句缘分不够。当年追她的人那么多,她偏偏就看上了一穷二白的吴闻生……
沈文雨扭头怔怔的看着窗外还没发芽的树,回神后安慰沈严翁:“行了,我知道了,七叔公就不要操心了。”
沈严翁感叹:“我四个孩子,两个儿子都省心,两个闺女真是……”
沈文雨犟嘴:“七叔公这么说话就不公平了,你和我二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四个孩子就他最费心!”
七叔公没好气说:“你摸着良心说,你二哥那里需要我费心了?他对你们几个怎么样?他这个人心思活泛,和你们不一样。”
沈文雨也觉得二哥挨骂最多挨的有些冤枉。
她偷偷说;“窈窈前段时间比赛成绩很不错,今年他们那个项目有两次大型比赛。世锦赛和亚运会。滑翔伞已经正式进入亚运会了。”
沈严翁提起沈迢迢更头疼,问:“她小时候学大提琴挺刻苦的,大提琴练了那么多年说不要就要了。一头扎进那个滑翔伞上,就不肯回来了。家里也没到需要她拼荣誉的地步,她图什么呢?”
沈文雨纠正他:“七叔公,你们做家长的,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受过什么委屈啊。”
沈严翁白了她一眼,问:“那你倒是说说,我们做家长的,让你受什么委屈了?”
沈文雨不说自己,只说沈迢迢:“我记得窈窈十岁左右吧,那时候天天早上起来去补课,中午上琴课,下午回来练琴,就因为跟我二哥出去遛狗疯玩迟到了,你记得她被怎么罚的吗?贴墙跟站,还要练形体。她能练琴将近十年,你夸夸她吧,要我不出两年我就疯了。”
她又笑:“我小妈什么都好,就是性格也太刚强了。窈窈一个女孩子被养的像个小子。你见她疼了受伤了跟你们说过吗?运动员就没有不受伤的。你们好歹关心人家一下,不能因为她皮实,你们就当她没事。”
沈严翁被她说的语塞。老式家长的自尊心都很强的,也很要面子。
沈文雨也没敢提年前沈迢迢腿受伤的事。她也感慨小妈真是心大,沈迢迢回来走了一趟都没人发现她腿受伤。
她特意看了沈迢迢的比赛录像,赛场上的沈迢迢自由的像匹野马。让她看了都觉得羡慕。那才是真正的窈窈。才不是那个坐在偏厅里,委委屈屈拉琴的小姑娘。她从小就爱自由。
沈迢迢吃完鱼,有点觉得上当了,问温砚沉:“你确定这是镇上鱼做的做好的店?”
温砚沉胡诈:“我看评价这家最高。”
沈迢迢看智障一样看他,盯了几秒,反应过来:“你可真是个混蛋。什么评价最高,下次再骗我,饶不了你。”
温砚沉也不否认,问:“要不要车,我把车给你留下吧。”
沈迢迢刚来那个星期确实特别不方便,现在已经习惯了,而且几个月后她们就换地方了。
温砚沉也不等她拒绝,把车钥匙给她,嘱咐:“装空调的这几天来,还有送烘干机的。你注意收,烘干机尺寸比较大,其他人都可以用。”
沈迢迢听着问:“我又不是幼儿园学生,还要你给我教分享?你鸡汤喝多了吗?”
温砚沉发觉她对朋友很敏感。
问:“和朋友闹翻过吗?”
沈迢迢不看他的脸,也不说话,想了几秒问:“你和朋友闹翻过吗?”
他笑起来,闹过。
沈迢迢原本不想说,她不爱和人分享心事。家里人都不说。她十几岁的时候独自的时间很少。基本不会周末出去和朋友玩,所以关系好的就那么一两个女生。直到大学,才和宿舍几个女生关系变好了,但是明显她在交朋友方面很笨拙,像个小孩一样。
交朋友也是项能力,宿舍几个都管她说是因为个子长得太高了,其他方面没发育好。对她很宽容,恋爱启蒙就是不靠谱的舍长教她的。
她回头说:“我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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