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来的人巨多。
果真漂亮女人都不怕冷,一水儿的露肩裙子,个个风姿绰约,极少的几个女士穿的严实,她就是其中一个。
进门前沈文雨将风衣还给沈迢迢,整个人风情万种的杀进去了,沈迢迢跟在她身后进去,把风衣挂在胳膊上,态度随意的很,看谁都不鸟,因为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但是宴会厅进去,正面墙上有个显示屏,正在放一支广告,一支广告的花絮都有,她坐在正中间,扭头看了眼人群,嘿,看见个意料之外的人,她前姐夫,吴闻生。
吴闻生看着和从前不太一样,沈迢迢对他的印象是他戴着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隔着人群两人对上眼,乍一看,沈迢迢没敢确认,他变化太大了,摘了眼镜,整个人不再是斯文秀气的样子了,看着像是常年健身,身体健硕的很。
他显然也看到她了,和身边的人低声了几句,朝她来了。
慌的她眼神四处找姐姐,吴闻生走近,笑问:“窈窈?你一个人?”沈迢迢指指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先坐下。
她对前姐夫的印象其实蛮好的,他这个人性格很好,对身边人也很周到。但是当初姐姐确定说他出轨了,离婚很迅速。
她一直说自己一米七八,穿鞋其实已经勉强到一米八了,女孩子长这么高,其实麻烦也很多,比如,吴闻生比她还矮了一点,在场也没有比她高的女生。
她只能把自己窝起来,把风衣抱在怀里,弓着背笑说:“我是来看热闹的,我又不懂这些。”
吴闻生看着她笑眯眯的说:“窈窈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个样子。”
沈迢迢听着这话,也不敢问,心说,那谁变了?我姐?
这时候显示屏上的广告停了,宴会主人出来致辞,这种致辞大多是几句招待不周的客气话,主人四十几岁的人,相貌一般,人有点胖。
沈文雨站在主人身边和身边的人说说笑笑,沈迢迢回头看了眼,赶紧回头看前姐夫,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脸上带着笑,看了眼主人,视线转回来看她,笑问:“你呢?现在还是运动员吗?”
她听的笑起来,含蓄说:“一个玩儿滑翔伞的,什么运动员啊。”
吴闻生不赞同说:“滑翔伞已经规划进亚运会了,从事正规运动项目,就是运动员。”
她听的笑起来,吴闻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涵养,聊天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这才真心的和他说:“家里人都反对我参加这个。”
吴闻生笑起来,客气说:“我记得你的大提琴非常出色。”
他这么认真的夸,她实在老脸发烫。
他又说:“这个和热门运动项目不一样,运动员退役后选择不大,再者,伤痛也是个问题。你要都考虑好。”
真的是个面面俱到的家长。
沈迢迢不太在乎这个,笑说:“运动员的梦想,就是参加国际性比赛,拿世界冠军。就算不是热门项目,小众到不会全世界普及,但是竞技的乐趣,不就是能极尽所能,公平之下一决高下吗?”
吴闻生像个长辈一样看她满眼都是亮光,笑着说:“对,那就尽你所能,亚运会的时候,我去现场给你助威。”
和会聊天的人聊天,只言片语心情都愉快,她笑的很开心。
身后突然有人问:“笑什么呢?”
她扭头看去,温砚沉一手揣在裤兜里,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吴闻生笑笑,站起身,并不热络,只是不远不近的冲温砚沉笑笑,和她说:“那你和你朋友聊吧。”
温砚沉慢条斯理的坐下,扭头问:“聊什么这么开心?”
她一时不能接受,居然又碰见他。
皱眉问:“这儿乱糟糟的到底干嘛呢?”
温砚沉问:“你不知道干嘛你就敢来?和人聊的挺开心啊。”
沈迢迢挑眉,笑眯眯说:“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和他聊天,确实挺开心的。”
温砚沉笑笑,并不受她的挑衅,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他比她高很多,沈迢迢目测,他最少有一米九。坐在椅子上有点束手束脚,他问:“你腿好了?不打算比赛了?”
“我教练都没你操心。”
他毫不在意,回头看了眼问:“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和我说?”
沈迢迢似笑非笑问:“两个人的戏,你一个人唱,不觉得少个伴儿吗?”
温砚沉听的笑起来,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说:“夫妻之间,我一个人唱戏也可以。”
沈迢迢好商好量说:“这么着吧,就当是我认识你这个朋友了,你骗我这回事过去就不提了,我也没时间理会那个。但是离婚的手续还是尽快办。我后续参加比赛那些审核项目很严格,那不同国内的小比赛能糊弄过去。我不可能为了这个耽误我的比赛。”
温砚沉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说:“现在恐怕不行,我现在不方便离婚。”
沈迢迢猜,他要不是目的在七叔公身上,要不就是合资生意不允许。原因肯定和她没关系。
她不死心说:“ 放弃财产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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