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碗在这处,请随我出门去。”
叶扶琉接过白瓷碗,打开罩碗的碧纱笼,往里瞅了瞅。
盛得满满一碗汤饼,面饼没动几口,鲜汤倒是用了不少。她心里有了个底,嘴里没说什么,带着素秋直接出了魏家。
魏大再次和她提起“魏家出高价,请叶家厨娘每天烹煮一碗汤饼”的请求。
叶扶琉拒绝了出钱雇请的提议,想了想,以“邻居帮忙”的名义应诺下来。
回到叶家门里,院门一关,清清静静,素秋开始悄声嘀咕。“眼睁睁瞧着黑鼠从脚边过去,魏郎君居然脚尖都不动,简直不像个活人。我刚才瞧着,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家郎君这病果然不轻。”叶扶琉也感慨着,“眼见为实,这回我真信了。”
之前是她想多了。
能和屋里的一窝黑鼠和平共处,说出“它吃它的,我坐我的,两不干涉”这种狠话的人,身上肯定有点那个大病,不可能跟她是同行。
人家每天坐在高处晒太阳,应该是真的晒太阳,并非有意窥探她这边的动静。
之前她暗地疑心的——借病做幌子,躲在家中,暗地做些不能见人的勾当云云,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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