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肖丞相托了不少关系到了狱中看望二皇子李衡。
老人家已生了不少的银发,面容沧桑,气愤地指责:“我叮嘱了你成千上万遍,那色心色胆给我收起来,你倒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连后宫妃子都敢动?你这样让外祖父如何救你啊!”
李衡狼狈地扑在牢房前,哭得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外祖父,你相信我,我即便胆子再大,我也不敢去碰那沈贵妃啊,况且外祖父不是早就告诉我,沈贵妃怀了身孕,我又怎么敢?我看到她怕是都要绕道走啊!”
肖丞相沉声问:“那你又为何行了此等糊涂之事?”
李衡在牢里被关了几天,那日的酒早就醒了,但是很多事他仍旧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他的本意还是酒意驱使。
他哭着道:“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那日沈贵妃忽然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她身上那股香气莫名地就极其引诱我,让我根本无法抑制下来,恨不能立马就……”
后面这话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肖丞相听完,气得身子直抖:“你还狡辩!根本就是你根性难改!!”
李衡觉得大受冤屈,一直哭着让肖丞相和肖继后救他出去。
可李衡玷污的是晋安帝的宠妃,还害得晋安帝遗憾失去一个皇子,这种双重罪名,让他和皇后如何保?
二皇子轻薄沈贵妃,导致贵妃腹中子嗣小产一事,很快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
眼看这舆论根本压不住了,晋安帝气得大吐一口鲜血,直接晕倒卧榻。
牢中的李衡得知了这些,后怕地后退几步。
他恐怕真的完了。
是夜,三皇子府邸。
李煜心情愉悦地给金笼内的鸟儿喂吃食,唇间还时不时溢出了欢快的小曲。
余公公上前斟茶,笑道:“殿下,没料到那裴大公子留下的药,果真这般有用处。”
这不,一下将二皇子击垮,就连那个孽种也处理掉了。
李煜拍了拍手心中的碎渣,脚步轻缓地行到桌边桌下,又悠闲地抿了抿茶水;“我会拉裴幽上我这条贼船,就不可能让他一点作用都没有,他那一手奇诡医术,或许在民间没什么作用,但是为我所用,却是恰好恰好。”
余公公疑惑道:“这个裴大公子究竟什么来历,自小流落在外,竟还会这些奇怪的药物。”
李煜摇头,“我见到他时,他便是在江府做洒扫的下人。”
当日若非他去江府拜访江太傅,无意间看到了裴幽脚踝的胎记,他也不会自己去找上裴幽。
余公公道:“这般来路不明的人,还会这种奇诡医术,当真可怕。”
李煜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怕他可怕,我就怕他不可怕。”
他们这种势必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人,若是心里不狠一些,又有什么用?
他见到裴幽的第一眼便知,他绝不甘愿只做一个下人。
余公公也大喜裴幽的药帮上忙了,说道:“不过目前还是没有裴大公子的下落,也不知道……”
李煜打断,“继续找。”
二皇子的风波过去了一阵时日后,唐氏来了一趟镇北侯府。
得知裴幽还一直没有找到,唐氏觉得很是惋惜,有她跟云氏解闷,云氏心情也好了许多。
谈话间,唐氏又提起了长子江濯的婚事,无奈道:“我那儿子,虽说与怀徵同年,但实际上还是大上半岁的,如今怀徵都与他妹妹成亲几个月了,他竟还是孤家寡人。”
云氏笑道:“文荀那孩子整日忙的晕头转向,你可有好好给他找姑娘相看?”
唐氏叹了一口气:“我可是什么方法都试了,他都是以公事繁忙的理由推脱了。”
江絮清抿唇笑道:“阿娘,哥哥都这么大人了,你可别操心了,他若是真的有心仪的姑娘,想必是巴不得早日成婚的。”
唐氏道:“他若是有心仪之人就好了,可那在那大理寺成天都与一些男人共事,能有什么机会认识姑娘?”
江絮清忽的想起了盛嫣。
上辈子阿娘便是在一场赏花宴中意外认识了盛嫣,因极其欣赏她稳重善良的品性,便动了些小心思。
江家是书香门第世家,江义承和唐氏夫妻关系多年来都较为恩爱,对于儿女的婚事,也是秉持着适合自己孩子,孩子喜欢就好。
当时听阿娘说,她把盛嫣的情况跟哥哥说了后,哥哥只说若某日抽出闲空,会私下去看看盛嫣。
自提了这次后,便丢在一旁一个多月了,就连阿娘都忘了这件事。
后来某天哥哥下值回府便对阿娘说,若是盛嫣也行,都听阿娘之意。
这婚事便是这样成了。
按照这世的时间线,阿娘现在应当已经认识了盛嫣才对,但是为何好似与上辈子的情况完全不同了?
江絮清心里一直疑惑这件事,还没想明白时。
云氏便提到:“萱儿近日还是闷闷不乐,苗大夫前两日来侯府便提议说让萱儿试着换个环境居住,或许可以转换心情,我想着若是如此,可以给萱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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