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家做饭,他却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一样,一直说到六点多才放我回去。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这种预感非常强烈,也很灵验。当年家槐生双双、第一次发病,双双上学后发高烧……我都会有感应,第一时间赶到她们的身边。”
闵成航与妻子对视一眼,视线里满是缠绵之意。
看得出来,这对夫妻的感情真是的非常、非常好。一对泡在黄连水里长大的苦命孤儿,结为夫妻之后分离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三天,两人就像藤缠树、树缠藤,相依相伴。
一眼之后,闵成航并没有耽误时间,继续往下讲述。
“我家住在银行分配的老宿舍,位于书院路。我们银行要求轮岗,一般三年左右就得换一个储蓄所,现在的新华路储蓄所距离以前分配的老宿舍有一点距离,骑自行车的话大概十五分钟。我匆匆赶到家里,打开门之后发现屋子里空空的,只在茶几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不要报警,一切听从安排,等我们的人和你联系。”
说到这里,闵成航看向妻子,一脸的担忧:“他们怎么把你带走的?有没有受伤?你带药了没有?”
闵家槐身体病弱,说话中气有些不足,但声音非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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