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奇蛮正常的。我们银行看着好像到处都是钱,可那钱顾客存进来、取出去,银行不过就是搬运而已。”
三人站起离开,站在办公室门口,赵向晚转过身对刘商军说:“刘经理请留步。”
刘商军停下脚步,笑着说:“那行,那我就不送你,警察同志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赵向晚扬了扬手中纸条:“放心,我会转告闵成航。”
刘商军点头:“哦哦,好——”
【那狗东西最好快点认罪。】
【再拖下去我得调分行去了。】
赵向晚从侧门走出来,赵向晚将纸条顺手交给周如兰,观察着储蓄所人流及四周布局。
这家储蓄所的大门是一道玻璃门、一道卷闸门,门宽大约六米,门厅很大,约有六、七十个平方米左右,三个对私业务窗口、一个对公业务窗口,厅中央有三排坐椅,让人等候。
走出大门,是一个平台,三级台阶下去,正对着新华路中段位置,人行道上人来人往很热闹。
运钞车如果开进来,必须开上人行道,才能到大门口位置。
朱飞鹏凑近了一点:“你觉得有什么不对?”
赵向晚轻声道:“回去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赵向晚声音虽轻,朱飞鹏却听着有些紧张,仿佛有大事要发生。
到了下午四点,重案组全体成员碰头。
黄元德第一个汇报:“电话查到了,是罗县汽车站红玉副食店的公用电话。”
赵向晚问:“前天中午的电话,也是从那里拔过来的吗?”
黄元德:“是的,同一个电话。”
他补充道:“我拔过去之后了解了一下情况,老板说他们副食店位于汽车站,每天人来人往,这个电话从早上七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一天差不多有几百个人拔打电话,根本记不住14号、前天中午是哪些人使用了电话。”
周如兰拿出刘商军从台历上撕下来的那一页纸,指着上面的留言道:“我和双双很好,下个星期回来。这应该是闵家槐打过电话来,告诉他,她们母女很安全,下周回来。因为闵家没有安装电话,所以他们联系通过储蓄所的办公电话。”
高广强总结道:“看来,闵成航没有说谎,他妻子闵家槐人在罗县,他们之间有联系。下周她回来的话,我们再调查走访一下。”
朱飞鹏看着赵向晚龇牙大笑:“你猜错了。”
赵向晚反问:“我说了什么?”
朱飞鹏道:“你不是质问闵成航,妻女是否安全,他当时那么激动,搞得我们都怀疑他的妻女已遭不测,嗐!哪知道闵家槐她们啥事没有,我们白担心了。”
赵向晚摇摇头:“不一定。”
朱飞鹏不服气:“电话就能说明一切,哪里就不一定了?”
赵向晚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朱飞鹏感觉自己智商被碾压:“如果他们真的通过电话,闵家槐安然无恙,审讯时他为什么要自残?你好好想一想,我一开始与他谈的是关于孤儿院的一切对吧?”
朱飞鹏点头:“对啊,听你和他闲聊,聊得很愉快轻松。”
赵向晚说:“闵成航与妻子自小相识,感情极为深厚,如果他笃定妻子安全,只是因为找到了家人暂时没办法回家,那么……他在听到我问他妻女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他的时候,他应该是个什么反应?”
朱飞鹏代入自己,快速回答:“那他应该会有点惭愧,因为他被警察带到审讯室,对不住妻子、女儿。”
赵向晚道:“对啊,可是当时他是什么反应?”
朱飞鹏回忆上午的审讯画面。
——闵成航突然暴怒起来,猛地站起,戴着手铐的双手狠命在头上砸了起来。“哐!咚!”声里,他瞪着赵向晚:“闭嘴,你给我闭嘴!”
赵向晚站起身,走到小黑板之前,写下一个字:“情”。
“情之一字,牵动闵成航的心。从上午的审讯来看,闵成航与妻子感情非常好,对女儿更是倾注了所有的爱。这种苦难中建立起来的情感,其依赖程度远超过一般夫妻。他们都是孤儿,对亲情的渴望程度也远超于一般人。”
“正常来说,如果闵家槐真的找到了家人,那闵成航在与他们谈到她娘家人的时候,应该是兴奋、欣喜,而不应该那么平静。”
“如果闵家槐真的是去罗县娘家人那里去了,那应该会很快与丈夫联系,每天都会通电话,可是你们看,到现在为止,闵成业只收到两通电话,而且通话时间都很短,这正常吗?”
高广强听到这里,不自自主地点头:“的确是这样。我们破案讲证据,但也不能脱离人之常情。如果证据链齐全,但是有悖常情,那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经过这一天的走访、分析,赵向晚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这里是重案一组,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便大胆表达出自己的观点来。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准确,但可以拿出来和大家讨论一下。”
“能够让闵成航这样一个重视家庭的人做出当街砍杀儿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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