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呆呆地看着顾文娇,依然伸出手冲她喊:“妈妈,妈妈——”
顾文娇冷笑一声,双手捏拳,眼中满是怒火。
“你们可真会找别人的理由!仗着心黑、不要脸,就甩锅给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顾文娇可不怕你们。人都说,惯子如杀子,你们在樊弘伟小时候纵容娇惯,他打了人你们从不管束,反过来夸他有力气、身手好。怕他吃亏,还花钱送他去练武,你们这就是助纣为虐!
曹得仁从小没爸没妈,跟着樊弘伟屁股后头跑,说是樊弘伟带坏了他,我信。可要是说他带坏了樊弘伟,我真想啐你们一口!你们怎么还脸说是别人带坏了樊弘伟啊?
你再敢骂一句害人精试试?我现在已经和樊弘伟离婚,按理说天宝监护权应该归我。我现在是心情好,让你们带着天宝。要是把我搞毛了,马上去法院起诉要回天宝,改姓,我让你们樊家断了香火!一天到晚香火、香火,就你们樊家那恶毒自私的香火,还续个屁!”
顾文娇怒火中烧,一顿训斥之后,樊兴富气焰顿消,嘟囔道:“天宝是我孙子,是我孙子,和我一个姓,不能给你。以后我不来了,不来找你了。天宝就跟着我,我来带,保证不娇惯,你放心……”
说罢,樊兴富抱着天宝飞快离开,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顾天娇按着胸口,感觉到那里依然在痛。
忍一时之痛,换一生平安,值得。
七月底。
炎热的午后,蝉鸣阵阵。
樊弘伟、曹得仁病愈出院,赵向晚与重案一组成员一起来到医院,准备将两名要犯押送回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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