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那物彻底插进深处,她那高贵可怜的身躯便彻底被自己的驸马都尉所占有而不自知的迎合起来。玉臀也被撞击的东倒西歪,无力抵抗。
“呜呜呜……”
公主小兽似得呜咽着,以为自己会疼的闭气,居然不意只是感觉体内被撑开了,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穴间涨涨的,十分腥热的物件插烂她似得,进的越来越深。
她不禁又羞又臊,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喘息着,声音前所未有的柔软,闭气屏息不断求饶:“坏,坏齐大,不,不要……再往里,插,插……进去了……”
她被自己的呻吟吓了一跳,可齐闻却很熟悉这样的声音,搂着她,便前后摇晃起来。公主纵然是第一次的时候,也很配合,她看着可怜可爱,不堪折辱,实则也是个内魅天成的淫娃。只要插进去了,倒也配合的干脆。
肉根不断摩擦出水,淫穴翕张着被来回抽动,淫糜的水声,将公主小舟似得朝前后来回推动,荡漾,身体也跟着颤抖个不停。
“不,不要,闻郎……”
姜昭忍不住哭了,两条玉腿颤抖着,就被顶到深处有化为一团舒适的呜咽喘息。
“哈啊……不,不要往那处……太,太,太……”
公主胸前玉乳轻摇,被齐闻面不改色,大手从身后探来揉捏,修长的玉指夹着乳球捏挤,不时闭目揉捏乳珠,挺立的红缨被捏挤逗弄,肿胀起来,连带乳晕一起,像是两个可爱的小山包。
上下被一起强烈的刺激,也就下药被猛干了一次的公主一时没了主意,人披散头发趴着,汗津津地,红着脸,被挺身干的涎水逐渐从唇边滑落,失神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情色的一幕,觉得人都要晕过去了。
“呃啊,呃啊,呃……”
她身形被不轻不重地来回推动,小屁股晃荡的起了波澜,被人插在体内,驴推磨似得来回耸动个不停,尽管齐闻似乎在让她适应,可她毕竟年少,被插的娇声哀叫一声高过一声,又没得十来下,就要一命呜呼似得,被肏过一次的青涩肉腔很快含不住那大肉柱,轻易哭着泻了身,湿漉淫水直冒。
“啊呀——!”
她高调哭叫一声便高潮起来,肉穴绞缩蠕动,淫液潺潺顺着交合处涌出。
身后那高大冷峻的男人被她突如其来夹的狠了,只能闭目,停下动作,把她更紧的抱在自己敞开的胸腹之中,衣裳垂下,让她脊背紧贴自己的肌肤,即便汗津津的也连体婴似得,不肯分开。贴着她的稽首,不住的亲吻。
“哈啊哈啊……”
浑身香汗淋漓,犹如濒死的小鹿趴着的高贵公主玉体横陈,感受着身后男人的亲吻,陀红着脸,满身狼狈的在余韵之中喘息着。
可等到公主体会过一次那感觉,又慢慢摩擦着呜咽起来,他便终于不再忍耐,只抱住公主,越发凶狠的顶弄起来,速度一次快过一次,力气一次重过一次,好比那捣药的药杵子,恨不得把公主的淫腔插的粉碎稀烂才罢休。
那重重的推动,公主娇小的身躯可怎么受得了。
人跟着一扑一扑的往前,奶子在竹榻上摩擦着,挂碍,生嫩的奶子,奶孔摩擦的肿胀起来,酥麻一片,带着快感,令人糊涂。
“好,好人……不,不行……”
公主已经不是第一次求饶,稀里糊涂便说出许多可怜可爱又可恨的求饶来:“不,齐大……臭……阿兄……黑心烂肠坏哥哥……不……不要插……呃啊……插到,到心里了……呜呜呜……爹爹救命……阿姊……阿姊杀,杀人了……哈啊……”
那样青涩紧致处子般的小骚穴,一根肉筋闯进去,又是插又是抽,又是推又是拉,又是顶又是挤,又是捣又是戳,恨不得把肉腔里每一处褶皱都给撑开了,每一点骚肉都给磨平了。不把她折腾到哭爹喊娘不不罢休,大手还抚摸着身下公主尚且圆滚的肚子,摸到胸腹,又摸到丹田,摸到馒头山似得阴阜,又从奶子摸到肩膀,上下下下,里里外外,都周到照顾,谁能说一句不是。
只可怜公主,哼哼唧唧被一根肉鞭子打的是涕泗横流,骚水淫喷,脑袋昏涨,求饶,赌气,屁股还挨了几巴掌,留下鲜红巴掌印,不断啜泣着,上气不接下气,稀里糊涂,便喷射了三次,最后还是齐闻看她可怜,才把肉柱顶到深处不动,把她腿根捏着,公狗似得,闭目在里面蹙眉好一阵射出来,她才算结束了这场冤枉戏。
“呜呜呜唔唔……”
她以为这算完了,讨好求亲,男人自然唇舌齐出,与她侧脸“叽咕叽咕”的交欢唾液纠缠一阵。
但他这不算完了,而是歇了片刻,就把住她两条玉腿根部,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坐在窗前靠墙,将她顶弄的上下起伏,犹如在颠木马似得,又哭着呜咽求饶。
她身量娇小,脸上涕泗横流,后背贴着未来丞相大人宽阔的白玉胸膛,玉腿赤条条挂在这位未来丞相大人弯曲立起的长腿上,在他整齐漂亮的深色衣裳上飞舞着,股间被插弄地“叽咕叽咕”作响着,淫液含不住的从唇肉缝隙喷涌出来,把竹榻浸湿溅射一片扇形的潮湿来。
齐闻还抱着她,将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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