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手,被握在冰凉的掌心里。沉泠引着她贴向自己滚烫的腹,长指带着她的小指,钻进肌肉与肌肉的沟壑里研磨,他发出喑哑的喘息声,他逐渐向她靠近,将她包裹在侧身下。“什么感觉?”他还慢条斯理地问她。伍桐想说:硬邦邦的。但出声便是娇喘。她感觉呼吸愈发急促,浑身像滚在热浆里,躁动又瘙痒。那只手在透明的背心里逐渐往上,隔着布料也能看出两只手交迭的形状,是他压着她扣着她,带她摸过劲起的肌肉,发硬的胸,和那充血的奶头。他在她耳边喘息,喊她:宝贝,好想干你。他像一个火炉,烤得她快熟了。她使坏去摸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去触他腿间胀起的那块烙铁。他将舌头伸进她耳蜗里舔,他说:我属于你。身上每一寸每一分,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他动了动臀,将那块压进她手心里蹭,说:它也是你的。这两句话让伍桐下体有一瞬的战栗。她抬头看见他眼角泛粉的痣,钻入他衣内的手继续往上,点在了那颗痣上。痣像是开关,摁下伍桐就醒了。她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感到下体黏糊糊湿漉漉。她拿手臂盖住眼睛,暗骂:怎么做了这种梦,沉泠还穿着白大褂。还不如脱了!不许喊她宝贝!“你刚刚说什么?”沉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质问的语气倒像是享受这番情境。周五傍晚,做完量表测试和贺绒含量检测的伍桐,坐在沉泠的办公室里等结果。她想起方才自己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捂脸道:“什么也没说。”沉泠合上电脑,扯了扯领带,饶有兴趣且十分肯定道:“怪我记性太好。你刚才让我,把白大褂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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