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带着沉泠在浴缸沿边一侧坐下,刚放手,人就被腾空抱起。
她一声惊呼,被轻轻放置在浴缸中,随即花洒的水就灌了下来。
她气恼:“还没脱呢。”
沉泠丢了拐杖,坐在浴缸沿边,和坐在床上一样稳。
他的手已经贴上她的肩,四处抚摸。
“边洗边脱,连内衣内裤一起洗了,不是很方便。”
水溅在内衣内裤上湿哒哒的。沉泠边用挺鼻摩挲她颈背,边舌头舔刮,吸得她浑身痒。伍桐靠着宽大的胸膛,身体被他单手禁锢,动弹不得。
她仰首低眼,看见他的手已经隔着胸罩抓她的乳往上推、往中间挤。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热水如注,把她全身射得湿淋淋的,胸罩又湿又重,内裤泥泞不堪,皮肤上也全是水滴,抹过去异常滑腻。
揉的伍桐又爽又疼,不知道要喊停还是任由他弄。
沉泠舔她的耳窝子,居高临下欣赏她湿了身体的美景:“ 伍桐,你喜欢粗暴。”苯魰後續將茬пih&119900;&120107;ggê&169;o&120210;更薪 綪捯пih&119900;&120107;ggê&169;o&120210;繼續閲dμ
似乎是在为自己证明清白:是你喜欢,我才这样的。
沉泠扔掉花洒,两只手包住她的胸揉弄,手背青筋凸起色泽如玉,动作却淫荡得要命。他拿手掌心隔着胸罩擦她的乳头,指尖插她沟里。
“第一次被男人揉奶子,就这么骚。”沉泠满意地看见她被这话激得夹紧双腿,两腿摩擦,继续攻击,“晚上一个人偷偷在被窝里这么揉吗,梦见我拿大肉棒肏你小逼的时候这么揉吗。”
他的力气太大了,是她过去偷偷在被子用小手揉捏没有的力道。伍桐被说中心事,即便知道他是以粗口讨她欢心,还是情动地扭着腰,手臂向后想抱他的脖子。
沉泠空出手摁了沐浴露,再次向她袭来。
只是这一次,他直接将手从上面伸进胸罩,掏出沉甸甸的奶子抹开沐浴露。
“先帮彤儿洗奶子。”
轻薄的胸罩已没有阻挡作用,只是绷着沉泠狠劲抓乳肉的手,紧得伍桐喘不过气来。
沉泠色情地自胸罩内部上抚下摸,边粗暴潦草地揉她的胸,边将沐浴露涂遍她肩颈手臂还有肚子。所到之处烫得伍桐只顾躲闪,却滑得沉泠怎么摸都摸不够,翻来覆去将她上身涂了两叁遍。
“操。”他真的爆了粗口,“伍桐,你他妈的怎么这么软。”
伍桐自方才的“彤儿”和“伍桐”中对比出端倪,却来不及细想,肩带已被他手中动作震得滑下。沉泠直接解去解她的扣子,折腾了一分钟,还不得要领。
伍桐笑他:“这都不会解,看你急的。”
随后手翻到背后勾开背扣,背臂连接处的骨凸起如鸟翼。沉泠花几秒细细看了她的解法,认清这胸罩是要左勾右,一共叁个钩子。他没被伍桐打击,只粗喘着咬她的耳朵:“下次就会了。”
胸罩马上被他扯掉,他黑眸中火星子炸开,终于观到少女乳肉的全貌。
他的想象里,自己的手应该是刚好可以握住她的。
哪知她发育得超过他淫秽的想象。只因她的胸不只翘和挺,底盘还大,乳肉向沿边展开,丰满到不行。他单手并不能全部握住,只用力将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沉泠哽住,他脑海中叫嚣着一个声音。
好想操她下面。
若只是这样,他还能原谅自己。
可是他阴茎已经硬得贴在下腹,肿胀发疼。他额角青筋暴起,怕自己憋不住。他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用阴茎去碰她的乳头,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胸上。
无法忍受自己的污念,却无法抑制,最后终于沉沦其中。
白花花的泡沫被他当做精液,涂在伍桐的乳头上,把她弄脏。
“这里平常自己有仔细洗过吗?”
伍桐将手压在他手背上,摇头。
沉泠知道她是故意诱他。
“那我得好好洗干净了。”沉泠哑声低笑,一字一句吐在她耳边,“不然一会儿怎么吃?”
伍桐受不了他的淫话。
她从前梦中最喜欢的场景,就是他匍匐在她身前,吃她奶子的场景。或许那里离心脏近,符合少女的朦胧心思,在这里爆裂感情更让她畅快。
又或许这纯粹是她xp,她想扯着他的头发看他的脑袋在她胸前,她想他为她的胸执迷。这是最让她自信的身体部位——
她是俗世中因不够美丽而被人践踏抛弃的人,也知道脱掉衣服,她最符合俗世审美的这对胸乳能将男人收服。多么可笑悲哀的审美观和价值观。
她故意扭着屁股挺胸,将自己的奶子送进沉泠指骨分明的手中磨。
他以修长的食指与拇指去捏两粒乳头,灯光下她白花花的身子像瓷玉,暗红色的乳头便是唯一的花纹。它在沉泠的揉捻挑逗下立起来。
“好硬。”沉泠说,“它很兴奋。”
伍桐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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