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了。
——内疚,就不会激烈还手。
哈。
陈染把手往下一按。他的思绪和理性占了上风,隔着裤子,她感觉到他的性欲开始消退了。
这不行。
她重重地揉了两把,他闷哼一声,很软弱无力地搭在她的手腕上想要拒绝。
被她带着在那里一起揉。
她要打他。模糊性欲和疼痛的界限,把它们揉在一起,才能把伤害美化成情趣。
她得防着他事后翻脸。
周临止的确古板,把“流产”这两个字看得过于重了,一直放在心上考量。她揉了他几回,也只是能让他保持这个硬度。
她只好吻了他锁骨附近的皮肤,又吻了他的喉结颈侧,摸他好一会,才让他皱着眉头重新热起来。
“你别这样。”他这样拒绝着。
但是她的苦肉计生效,他没有强硬推她。
于是性器因为她的玩弄变得重新茁壮,粗硬。
她依旧不会解他的皮带,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让他的性器顶着内裤半露出来。
“宝贝。”她亲昵道,“全都是你的错。”
“……”他没有拒绝,默认了。
陈染离开他,抓紧了绕在手腕上的领带。
她半跪在他大腿上,举起了领带,轻轻地抽了下去。
“禽兽。”
不算太痛,语言辱骂更令人不适。
但也还好……她已经骂了太多,激不起他更多的厌恶,只是让他偏过头不看她。
他动作微弱,移动时身下蹭过她的膝盖,快意消解了挣扎,几乎等于没有。
他感觉有一丝微妙的古怪。
陈染又抽了他第二下,这次是在胸腹之间,力道更重,痛麻发痒,甚至有种莫名的快感。
她语气平和地骂他:“杂碎。”
身下竟然莫名更硬了。周临止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
陈染看着他有一丝狐疑的眼睛,突然对他笑了。
“畜牲。”
与此同时,她更用力抽打下去。
疼痛几乎像鞭子一样尖锐火辣,落点是在昂扬勃起的性器上。
他上半身猛地扬起来。
沉默无声地僵直,又微微抽动。
她往前挪了半步,膝盖正好压在他的双腿间。
他跌了回去。
隔着裤子,阴茎在她膝盖下弹动,跳跃,抽搐。
湿意渐渐弥漫上来,锐痛的刺激让他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陈染俯视着他射精后恍惚的脸,很轻慢地说。
“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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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霸总你怎么了霸总!
里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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