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杀伤力。盆栽太重,端不起来。
这里不好,对她不安全。
“我想到你房间。”陈染看他。
“……”陆粲京顺从了。
他一向很顺从。
他学褚琼的温柔,但与陈染两个人相处时,却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手机等回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当表现出顺从,所以就记住了绝对不能对她说不。
他柔顺到了没有主张的程度,成了狗一样的服从。
陆粲京的房间怪异得多,正中间挂着沙袋,和建筑风格完全违和。
但这才是人住过的地方。她环顾四周,看到了陆粲京凌乱的床铺,脏衣篓里没被收走的衣物,电脑桌,除此之外还有零散的健身器材。
比如泡沫轴,筋膜枪,弹力带……这类运动过后拉伸用的。
“什么?”陆粲京说了句什么,但她没听清,心不在焉地反问。
“染染。”
她转向他。这次听清了。
他说:“你是不是……又在害怕?”
陈染有些惊讶。
他竟然用了“又”。看来他虽然愚钝,但还有一点野兽的直觉。
他知道之前陈染害怕过他。
她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自从那天知道他们那个小群,她对他的信任一瞬崩塌。
她当然害怕他。
陆粲京的目光顺着她刚才看的东西上走了一圈,又重新落在她身上:“你……在找什么?”
他声音变低了:“你在防备我。”
他发现了。
狗看着主人找东西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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