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事,都没好意思过去尝尝。
沈延听出了他的意思,赧然一笑:“晚辈一夜叨扰,实是不得已,让先生见笑了。”
齐凤山爽朗地笑起来:“这有什么见笑的,年轻人便该如此,有喜欢的姑娘就得去求,干耗着有什么用,” 他说到这又暗自嘀咕了句,“我那傻儿子就是不懂啊。”
这叫好女怕郎缠。他那傻儿子就没这本事,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喜欢得不行,还是让人家师兄师兄地叫了三年,现在好了,什么也没叫出来。看看人家沈延,才一个早上,人也有了,酱也有了。
“……您说什么?” 沈延没听清他方才嘀咕的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齐凤山大手一摆,“你还有事要问我吧?”
“正是,原本想问问颖之,但是颖之恰好不在。先生最近可曾听说过宫里什么特别的事?”
齐凤山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着茶盖,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叫特别的事?”
“比如……这半年来皇上日渐消瘦,最近也有快一个月没上过朝了,不知龙体是否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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