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眼前晕黑一片,双腿也无力的很,毫无防备又重重摔倒在地。
“公子!你,你这是要作甚!”
夏添吓了一跳,忙上前将他扶起来。
孟鹤之此刻才觉虚脱,面色惨白如纸,手背青筋直跳,咬了咬牙才费力说出“南巷”二字。
孟鹤之踉跄着便要出去,夏添心下一急,灵光一闪忽道;“公子,现在是子时,二姑娘已经歇下了。”
果然,话音一落,孟鹤之便顿下脚步。
他似这才后知后觉,现在天色不早,转身问夏添:“子时了?”
夏添头点如捣蒜:“是,是,子时了。”怕孟鹤之不信,还指了指那滴漏,孟鹤之顺着看去,面上才有几分缓和。
夏添见孟鹤之心有松动,忙又添补道:“二姑娘就在南巷,明日去也来得及,公子此刻病的神色难看,该好好歇一歇,总不好叫二姑娘瞧见二公子这幅样子不是。”
“很难看?”孟鹤之闷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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