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尤其唐霜不知该如何反应……
门外姚七倒是适时候咳嗽了声,打破了这尴尬。
春织忙上前替她披上了披风,唐霜抿唇低声道:“去瞧瞧。”
“欸!奴婢这就去。”说着往门外去,唐霜则跟在身后。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姚七抬头,瞧见春织身后的唐霜时,有些怔住,颇为意外。
这是他第二回 瞧见唐霜,上一回在梅园里,自家公子将她遮挡在身后,他只远远瞧了一眼,但是便觉得这姑娘生的好看。
如今一瞧,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一看向自己,他忽就明白自己公子为何要选这姑娘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垂着头,端的是非礼勿视的礼。
“二姑娘。”
唐霜颔首,一眼便瞧见外头那源源不断经过的箱子,想起昨夜孟鹤之所言,再瞧见着血聘礼,她觉得耳畔灼热。
她抿唇问:“你家公子病下了?”
明明昨夜还好端端的。
姚七嘴角勾起,瞧,自家公子也并非自作多情,他这一趟也没白跑。
姚七面上却是一副惆怅道:“是,人病倒了,高热不退。”说着还叹了口气道:“要不是今早我进府询问,还不知道,这南院就他一人,夏添也不是个仔细的人,公子不像大公子,有人照料,他啊……哎,姚某与姑娘说多了,姑娘莫要介意……”
瞧瞧,这话说得是相当可怜。
“无事。”唐霜淡淡道。
姚七眸光闪了闪,又加了把柴火道:“来前我家公子说了,说他这回是风寒,怕沾染上您,会日日送些姜茶来,虽难喝,但喝些总没错了,他让您务必照料好自己,还有,让您先别去照水院探望了。”
这番言真意切,都病入膏肓了,还不忘叫她保重。
唐霜见他这副神色,心中疑惑落定,人应当确实是病下了。
姚七话毕,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直到出了院子,身边小厮不解问道:“姚先生,你怎不叫二姑娘去呀,公子这时候应当很想见二姑娘的。”
姚七脚步顿了下,一副愚不可教的模样,看着那小厮教导道:”且看着吧,她会去的。”
姚七来这一趟,将她的心又搅乱了。
偏偏身边还有人添油加醋。
一旁春织低声叹气,感慨道:“同样是病下了,西院那位那么多人伺候,南院的二公子却无人问津,瞧着确实怪可怜的,孟老爷对大公子,真是格外偏心……”
春织还有话没讲
唐霜眼眸颤了颤,捏了捏掌心,转身道:“梳洗换衣吧。”
春织愣了下,问道:“姑娘不睡了?”
唐霜摇了摇头,顿下脚步道:“不知道便也罢了,既知道了怎么也要去探病,再者,昨日西院都去了,何故照水院不去?若是不去,难免不叫大公子误会。”
春织回过神来,虽觉得没甚必要,毕竟方才姚先生也说了,二公子是体谅的,但唐霜既如此讲,那便是了。
点头应道:“姑娘说得是。”
唐霜没来过照水院,之前只在院门口路过,这还是头一回特地来此。
远远便瞧见夏添守在门口,门口还站着一人,只因背对着她,唐霜没大瞧清,直到走进,听到那一声声怒斥声,唐霜方才惊觉,这人竟是孟文轩。
夏添装着胆子挡在孟文轩跟前道:“老爷还是回吧,我家公子当真是病下了,他吩咐了,今日不见人,且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小的求您了。”
孟文轩几乎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开口道:“怎就这样巧?大郎才病下他就又病了!为何不敢见我,是怕我戳穿他?我倒是要瞧一瞧他是不是真病下了!这孟家竟还有我进不了的地方!滚开……”
这话里无一不在暗讽孟鹤之是在装病,夏添闻声更为孟鹤之委屈。
夏添当真不敢将人放进去,回身看了一眼,方才他家公子发话了,若是放人进去,他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
正为难间,忽瞧见么孟文轩身后的唐霜,眸光顷刻间就亮了,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喊了一声:“二姑娘!”
孟文轩闻声身形一滞,显然也没想到一连两日都叫唐霜瞧去自己发怒的样子,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反正是要嫁进来的,叫她知晓自己态度,也好清楚自己该如何选。
他咳嗽了一声,往后站了站看向唐霜道:“你来了。”
唐霜福了福身,喊了一声:“孟大人。”
孟文轩点了点头问:“你也是听说他病下了,所以来探病的?”
探病二字故意上扬,显然是讥讽孟鹤之这伎俩实在拙劣,夏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自己这个奴才听听也就罢了,可若是叫二姑娘都误会了,那公子未免太可怜了。
忙上前一步,咬牙道:“姑娘,不是的,我家公子真的……”
孟文轩开口便想训斥夏添没有规矩,唐霜却开口打断道:“二公子病下了?”
这副模样俨然是不知情的。
几人闻声都是一顿。
唐霜莞尔一笑道:“二公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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