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叫他没走出两步就又瘫倒在床榻上。
“醒了?”沈舒安悠哉的声音传来,他抬头看去,便瞧见他坐在礼桌前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孟鹤之咬了咬牙,他记挂着唐霜,此刻并无心与他颤磨,踉跄的站起身来便要我那个门外去。
“唐家已封,唐温伯收监大理寺只等明年秋后问斩,至于唐霜姐妹”他倒了杯茶,放在自己身侧,拍了拍道:“坐下,我说与你听。”
孟鹤之握了握拳头,走到了身侧坐下。
沈舒安见状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邹夫人及时赶到,带走了唐霜唐烟。”
孟鹤之问:“当真?邹夫人的性子怎会?”
邹夫人是出了名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带走唐烟尚能理解,带走唐霜她惯来不是会管闲事的人,除非
“出了什么事!”孟鹤之敏锐问道。
沈舒安闻声便有些语塞,诚然,他本没想说与孟鹤之听,却没承想他却先察觉到了。
沈舒安心生无奈,咬了咬牙道:“确实出了些事,唐烟当时动了胎气,邹夫人为安抚唐烟,才将唐霜带回。”
声音越说越小,孟鹤之便猜到后面不好:“唐烟她”
沈舒安有些无奈:“小产了。”
孟鹤之闻声愣了一瞬,下一刻便站起身来,心里此刻便只有一个想法,他想去邹家护下唐霜,可脚步动了动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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