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蒙多洗了洗手,看了眼仍旧放肆的时柔,听完她描述后,一开始的不解逐渐平静:“你要个火床?”
哦,兽人世界里称呼是不大一样,时柔想着,原身自己原本的部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炕,她也不过随口提一下,还想着如果没有,自己还能赚一份,没想到只是名字不同。
她趴在床上瞧着蒙多走近,点点头:“嗯,我估计雨季我可能也会烧。”
没有哪个雌性会选择在雨季就烧火床的,太奢侈了。但是蒙多看了一眼细皮嫩肉的时柔,也不多话,只是点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只见她扬起漂亮的小脸望着他:“但是现在你还有一个活必须立刻干。”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120062;zhà&120050;w&120062;v&120050;p&269;o&120210;
蒙多喝了一口茶水,他喜欢这个微苦的味道。闻言侧头去看她。
“帮我擦药啊,我自己又擦不了。”她手指点了点桌上的药泥。
一整杯茶全数被灌入了肚子里,蒙多拿过药膏,走了过去,他就像是一座山,凑近了这种感觉就尤为明显。
时柔坦然的把人安排坐在了腿间,“是不是肿了?一动就疼。”
白日的阳光耀眼夺目,让一切无处遁藏,蒙多瞧着两片已经可怜发肿的花户,默默的用手指抹上药泥擦了过去。
深绿色的药泥带着一股草药的清香和冰冷,蒙多厚厚的给她抹匀,眼神又不自觉的朝她身上打量而去。
腰肢昨天钳住的地方有些泛着红紫色,两团白乳倒是还是依旧白嫩嫩的,晃眼的厉害。
“你白天好正经啊,蒙多。”时柔在笑。
冷不丁的,屁股被抬起挨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还一脸正经的蒙多,他仿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这样了还不老实。”她活泼的有些可爱,但是又有些欠欠的。
时柔忽然轻笑出声,“蒙多,原来你闷骚啊。”
蒙多不懂闷骚的意思,但是瞧着时柔的表情也知道大概率不是什么好话。他起身弄了点烤肉:“你今天别下床了。”在床上好好养养。
“你今晚还要干的我下不了床?”时柔的语调故意做的有些夸张,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蒙多哽住,噗嗤笑了下。
蒙多盯着她,只轻哼了一声,嘴角好似勾起一抹弧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之后就没理时柔了,给她弄了点吃的,就交代了一句出去找奥斯,就走了。
那药泥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错,到了下午,时柔就感觉自己能够下床走了,身下也不是火辣辣的了
时柔是一旦决定了事情,行动力就会特别强的女人。
她不喜欢拖延,所以在决定改变如今在这部落的地位后,就不可能再继续这么躺着。
身体上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始下床研究起来。
她首先就排除了养活物这个可能,要想养鸡鸭什么的,总得围出个小栅栏或者鸡笼,她没有这个条件,蒙多都还要帮她做厨房呢。
要用上火炕的豆芽更是暂时派不上用场了,冬季没到,现在的兽人们没一个缺菜吃的。
唯一想来,现在稍微能干的居然是染布料。
托维力的福,她现在换了不少布,都是深黄色,完全没有美感。
她想到了自己前些天和雌性交流知道的消炎草,虽然草是青色的,但是多漂染后是可以出蓝色的,这个是最为常见和她目前最方便获得的东西。
她一想到就开始拿着东西实验,把叶子一片片仔细的洗净,缓缓在同样清洗的干净的木碗里捶打,深绿的汁液迸溅在脸上,她也没太在意。
打泥,过筛,漂染,固色。
原始的染色都不太难,大都是水煮法。时柔做的认真,竟然连蒙多站在身边了也没发现。
蒙多站在旁边观察很久了,时柔很认真的在浸泡着布片。
他能清晰的看到布上的颜色渐渐变了,起先还是微黄,然后渐渐就变得绿了,时间非常久,而时柔一直没闲着,观察着火候,这个时候她又做出了让他心惊胆战的动作。
只见她拿起一大罐子的水,又拿起了那用来盛盐的小罐,没有半点犹豫的洒了一大把盐进去。
蒙多下意识的迈了几步过去,时柔这才发现了他。
“你怎么进来了?”时柔看了看外面的天,很明显没有天黑。
蒙多瞧着那一大罐的盐水,“你在干什么?”她显然不是用来喝的。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盐,想不发现都难。
时柔解释:“这是固色剂,我打算染一些布料做衣服。”
虽然这个身体完全诠释了套麻布都好看,但是这不够,联合部落在目前的世界里足够强大,部落里已经有雌性开始换起了麻布衣服,但是千篇一律的颜色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或者说,大家还只是把麻布当做一个奢侈品,但是也有了追求美的意识。
雌性们会用一些天然的装饰品装饰自己,漂亮的贝壳项链,一些漂亮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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