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闹大,一时间,不由得白了脸。
而庐江侯夫人谢宜岚则完全还没想到这儿,她只是觉得很丢脸、很狼狈、很羞恼,她堂堂庐江侯夫人竟然被一个她看不上眼的卢蓁给叉出了府,气得她几乎想要发狂,她不停地咒骂着,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风度全失。
两人被狠狠扔在了安昌侯府门外,庐江侯夫人谢宜岚还想再骂,却被身边的一个老嬷嬷给捂住了嘴,她满脸急色,一迭声地说道:“哎哟!我的夫人!可别在骂了!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咱们是被安昌侯府给叉出来的吗?!”
可庐江侯夫人贺宜岚都快要气疯了,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犹自在不断的挣扎。
可是,老嬷嬷力气很大,竟硬生生压住了庐江侯夫人贺宜岚的发疯,只贴在她耳边飞快地轻声说道:“夫人,你莫要再闹了!就算您不为您自己想想,也要为世子爷着想啊!”
如今看来安昌侯府是铁了心要退婚了,她估计这门亲事是保不住了,那就更不能让人知道两府之间是有龌蹉才退的婚,否则,世子爷更难找到好亲事了。
所以,夫人不但不能再闹下去,还得满脸笑容的离开才是。
庐江侯夫贺宜岚闻听此言,顿时僵在了那里,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也下来,可她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半天后才挤出了一个比哭都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笑容,僵硬着手脚上了庐江侯府的马车,马车帘子放下后,马车内突然传出“砰”的一声摔杯子的声音。
……
那个伺候庐江侯夫人贺宜岚上马车的老嬷嬷身子一抖,一叠声的催促道:“快走!快走!”
回到庐江侯府后,贺宜岚便哭着向自家婆母告状去了,庐江侯府的老夫人没有理会贺宜岚话里话外的添油加醋,她只是满心的后悔。
她早该知道他们府里只是这样做,并不能取得安昌侯府的原谅的。
本来就是她们做错了事儿,现在,又让她这个糊涂的儿媳和她那个心思不正的外甥女弄成了这样……
丁柔……是真的不能留了!
只是……现在还不成……
明轩马上就要参加春闱了,在这儿之前,家里的任何事儿都不能影响到他,待到明轩春闱之后吧……春闱之后,她就让人处理了这个丁柔。
在这儿之前,还是得劳动她这把老骨头去见见平恩夫人,给人家赔罪。
想想,儿女都是债啊!
庐江侯府的老夫人想的是好,可是,她一连发了三封拜贴去都被安昌侯府给拒了回来,每拒一次,庐江侯府老夫人的面色就难看一分,可是,却依旧不死心的往安昌侯府去拜帖求见平恩夫人。
待到拜帖送到第六封时,久不理事的平恩夫人郑重的穿上了她一品诰命服进宫了。
……
养心殿中,成武帝和新晋东平王这对郎舅正在攀谈。
“所以,你在翻看李承景造反帐册的时候,发现李承景这里每年都会有一笔款项被支出而不知所踪?!”
成武帝双眸幽深,微微眯着。
他没想到背后之人,竟藏得如此之深,连灵壁到现在竟然也只能查出些他的皮毛而已。
“他们口中的那个‘老先生’呢?查出这个人没有?!”,成武帝开口问道。
据说这个‘老先生’是暂代老四对他们发号施令的人,可是,每一笔丢失的款项却都是经由他的手被划走,也就是说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个‘老先生’表面看是老四的人,可实际上他的背后另有主人。
而这些款项应该就是被他划到了其真正主人那里。
若是能找到这笔钱或是找到这个所谓的“老先生”就可以找到其幕后的真正主指之人。
“尚未查出!”
“这个所谓的“老先生”一向不使用真面目示人,所有四皇子府的人都只是听过他的声音,却没有见过他的人。”
萧峄嘴角微勾,声音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这要如何捉住此人?!”,成武帝眉头微皱。
“只能说这个所谓的“老先生”运气不好,四皇子府里有一个人竟然对声音份外敏感且过耳不忘……”,而这个人自然现在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萧峄注视着手中把玩的茶盏,笑得越发的昳丽。
他最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但愿那只老鼠藏得够好够深,别让他这么快就抓到了,那会很扫兴的。
成武帝见萧峄眼底潜藏的兴奋,就知道萧峄会查出这笔钱和那个人的向去,便也不再多问,只等萧峄给他一个结果,就如同之前很多次一样。
只是……
公事谈完了,那就是私事了。
“灵壁啊!你看你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这三妃的人选也该定下来了……”,成武帝语重心长地说。
一方面,他是想快速将这事儿做实了,为萧峄拉拢势力。
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想看见萧峄成家立业,早日儿孙满堂。
这样,他觉得日后他去了地下也有面目去见他的梓童了。
“定什么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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