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天生的星星,我妈也给他摘了。”
“我这就打电话,你自己来的时候小心点哈。”
“嗯诺。我要下a市最贵的馆子哈。”
“你也少吃点吧,小心老了和我一样得糖尿病。”
“我不去了。”
“两顿。”
“成交。”
一个真敢叫,一个真敢去。一个老顽童,一个小霸王。三代艺术家,只有中间那个是正常人。
江晚月当晚就收拾好了东西搭晚十点的飞机去江南接老爷子了。她甚至都懒得问师祖他老人家来a市是干嘛的。
得亏江晚月女士从小就野,长期a市江南两地跑。
在师祖家歇了一夜后,一大早老头就把她叫醒,装模作样的拿着画具,诓儿媳妇儿说要带徒孙出门写生。
徒孙俩演了两天写生的戏码,也就把家里人诓住了。他们也确实是去写生了,大师一直抓江晚月的工笔技法,抓得很严。虽然是旷了文化课,但艺术课倒是一天没落。高中专业老师又怎么和大师能相提并论呢?他随便的点拨,都强过老师们上好几年。
到了周四,俩妖怪合计好出门。
冯璐在单位工作,也是工作忙,没空搭理那一老一小,叮嘱了几句要记得吃降压药和降血糖的药后,放了这俩妖怪出门。
江晚月一个人背着两个人的行李,还得搀着拄拐的老头,郁闷得很。
老头坐不了飞机,只能坐火车,定了软卧。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晚上到屋后,把老头安置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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