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压住祝语,让她的双腿缠住了自己的腰,低下身子对准花心,滑动了几下便直接插了进去。
“唔唔…”今夜手指先进去过,祝语算是有所准备,可酸涩肿涨的感觉还是填满了她的私穴,尤黎的性器太大,顶得祝语生理性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恶劣地咬着祝语胸前的软肉,弄出了一片暧昧的吻痕,性器也用力地向她的小穴处一下下地顶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占有着她的全部。
“唔……轻……轻一点。”
那层海浪终于向她奔涌而来,祝语陷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她的身体想要得到更多,而她的理智和内心却在害怕,生理与心理相争,祝语只能哭着求身上的男人慢点。
可尤黎对祝语的求饶视若无睹,大力地掐着她的腰向私穴挺动,一边对着花心猛干,一边缓缓开腔“阿语,你还敢撒谎骗我?嗯?”
祝语死不承认:“没有……”
“还说没有?”尤黎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操明白你。”
突然地加速地操干,祝语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小穴颤颤巍巍地抖动,无助地解释着:“真的…真的没有骗您……啊……不要……不要……”
“还不说实话?”他愠怒的说:“那好——
“那你今天晚上就不用干别的了,等着挨操吧。明天也是,不用去皇后那儿请安了,就呆在这挨操。”
尤黎向来是说到做到,祝语再明白不过,她害怕极了,他的动作又凶又快,祝语忍不住往后缩,有些害怕,她忍不住想逃。
刚移开一小步,又被尤黎霸道的拉过来,他双手有力的按往祝语细白瘦弱的胳膊。
“想跑?嗯?”尤黎似乎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把祝语拉的紧紧的。
“你告诉我,要跑哪去啊?嗯?跑哪去啊?”
他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的顶撞,插入比刚才更深,力道也更重。
“你想跑哪去?嗯?”
祝语承受不住尤黎霸道凶悍的进攻,脸颊上出了薄汗,双唇已经被吻得嫣红,整个身体粉粉嫩嫩,流着眼泪向他求饶。
这样更是令尤黎不做人,只想狠狠的欺负她,欺负到她没力气下床。他整根抽出再狠狠往里一送,将祝语撞到床头。
看着祝语通红而无辜的双眼,摸着她白皙而颤抖的身体,撞着祝语娇小而瘦弱得一只手就抱得过来的身体,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吞下她字不成句的呜咽,尤黎的破坏欲被完全激发了,他抱着祝语的双腿,拼了命的撞,力道大得惊了人,明知道祝语受不了,他还是操干的又重又狠。
祝语害怕的抵着尤黎的胸口,用劲全力拉开与尤黎的距离,可她这点力气根本无法与尤黎相比。
“求您……啊……不要……不要……啊……求您……放过我……求您……”
尤黎对祝语的回答是对着她的私穴不间断地顶动。祝语的小穴娇娇软软,但与他的性器契合得天衣无缝,咬得尤黎舒舒服服,一操起来,他便仿佛什么烦恼也没有,只想一辈子待在她身上不下来,让她这一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只被自己欺负。
他用性器将祝语钉在身上,把祝语的腿从自己身上拿开,她的身体极其柔软,任尤黎欺负成各种样子,他把她的腿扒开,往上放到与胳膊一样的位置。
这个姿势被操弄,是祝语最羞耻最无助最无从反抗的姿势,她身体最隐私最私密处都在面前这个男人暴露无遗,双腿被男人无情的按着,任由小穴被占有。
但这也是尤黎最喜欢操她的姿势,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身子前倾与她对视,祝语和自己的距离毫无保留,他们完全融合,她的每一次侍寝,这个姿势都是逃不掉的,对他来说只有这样才算彻底的拥有。
窗外月色朦胧,繁星碎满了整个上空,万籁俱寂,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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