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不想和他们计较,正想走,转眼间发现风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了。
风城在维护他。
这个认知让秦尘心里闷闷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第一次察觉风城原来比他高。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维护他。
从小到大,因为那位出色的哥哥,在交际圈里面,大家明说暗讽他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一点皇家血脉都没有。
每当他回去和爹爹说,爹爹都让他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一刻起,秦尘总是有意无意的关注到风城。
直到后来,他发现风城和一个oga走得很近。
那个oga是霍家的夫人,叫洛乐。
他长得很好看,也很出色,身上有不属于oga的刚强。
像是生长在悬崖上的雪莲,高洁而又坚韧。
风城会不顾一切的帮那个oga,时刻关注他的动向。
只要他说一句话,风城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那是一种没有原则的偏爱。
秦尘能看出来,风城对那个oga不一样。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可你要是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反正每次想起风城一提起那个oga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他就想撕碎他那张脸。
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带来的三瓶高浓度酒喝了,胃里灼得火辣辣的疼。
他把风城叫到房里就开始训他,从工作上,训到生活上。
风城低头听完了他的所有训话,完后问他骂完了吗,骂完了他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支配了大脑,他衝上去搂住风城就吻了上去。
那时候风城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任由着秦尘在唇上轻啃。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城突然反应过来要推开满身酒气的人。
但秦尘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风城推倒在沙发上。
风城还没反应过来,秦尘就抓起桌上的酒瓶,将最后那点酒悉数吞入口中。
之后一把跨坐在风城腿上,一隻手拿着酒瓶,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将口中的酒强硬渡给了他。
风城酒量不好,在酒精入喉的那一刻,他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在彻底反应过来后,风城用力推开秦尘。
本来还在情欲中的秦尘身子整个摔到地下,头被桌角磕出血,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风城大骂特骂,骂完疯了似的往门口跑,只是才走了两步,酒精上头,他眼前一个天旋地转倒了下去。
秦尘缓过来后起身走到他身边,看着面如桃红,只有眼里好似还保持着一丝清明的人,眸色暗了暗。
反正事情都发展到这了一步,如今也回不了头了。
秦尘索性一做二不休,跨坐了下去。
秦尘将身上的浴袍脱掉,白皙的肌肤和他的性格完全不相符。
风城感觉到身上有隻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原本迷离的眼睛瞬间清醒了几分。
居高临下的人眼里是无尽的欲意。
他的身子很重,根本动不了,只有脑子清醒了一点。
风城冷冷的看着他说,秦尘,不要逼我恨你。
感受到那冰冷的视线,秦尘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倒着的酒瓶,苦笑。
他俯身去亲吻风城露出来的肌肤,从下巴到锁骨,再到胸…一路向下。
风城竭尽全力伸手想推开他,可是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用声音反抗。
秦尘将他的声音悉数收入耳底。
你神经病!
秦尘,你真恶心。
你就这么淫-荡吗?
…
直到最深处的结合,风城还是没有阻止谩骂。
被侵入的感觉夹杂着难听的话语。
这对于另一方含情的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秦尘只能伸手捂住那人的嘴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风城感觉有水滴到脸上,可他依旧冷冰冰的看着秦尘满面怀春的样子。
秦尘扫到他的眼睛,自己眼前越来越看不清。
但他知道风城还是那样看着他。
他只能伸手捂住风城的眼睛,求他不要这么看着自己。
到了后面,风城渐渐恢復了力气。
秦尘渐渐没了力气,风城看着秦尘的脸,从心底涌出一股气。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位置。
风城的大手掐住秦尘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秦尘顿了顿,还没做出反应,身上那人惩罚似的强有力的折磨着他。
就算后面他奋力求饶,风城也没放过他。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一张大床上醒来。
早晨的光照到风城根根分明的睫毛上,秦尘伸手摸了摸。
风城被他的动作弄醒,就在醒的那一刻,淡定起身穿衣。
秦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晚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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