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本和江勉仲约好周五晚上回南城奶奶家的,因为身体抱恙,江勉仲直接将她抱回了自己那边。
江勉仲学药剂学出身,虽不是医生,但在小病小痛方面可以自己相应处理。
将青枝抱回卧室床上,取来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又担心不准,再找了水银体温计确认。
381度,发烧了,她白皙的脸烧得透红。
“青枝,你发烧了,送你去医院好吗?”他给她贴退烧贴,轻抚她的额角太阳穴,缓解她的疼痛。
自己发烧是从不去医院的,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但她不一样,见她皱着眉头,他心也跟着疼痛了。
青枝不喜欢去医院,事实上,没有人会想要去医院。
她紧闭着眼睛,根据他的声音方向,侧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全身火热。
她虚弱地微张嘴,声若蚊呐:“不想去医院·····我不要去·····”
江勉仲看她小孩撒娇的模样,爱怜得厉害,亲吻她的唇角,哄她:“好,不去不去,就呆在家里。”
物理降温,喂感冒药,抱她睡觉。
半夜青枝出了一身汗,口渴得厉害,江勉仲起床倒水喂她喝,还喂了些便于病人消化的杂粮米糊。
睡饱了,青枝状态好转,不再连续瞌睡,江勉仲给她测体温。
他松了一口气,终于降温了,降到371度。
床头小灯亮着,青枝有些出神,江勉仲伸出手臂,搂紧她,问:“饿不饿?”
青枝缓慢地摇摇头,脸埋进江勉仲胸膛里,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江勉仲扬眉,关心地问她:“怎么无缘无故叹气?”
青枝调皮地钻到他睡衣里去,脸蹭他健壮的胸膛,闷着沙哑的嗓音问:“勉仲哥哥,我有心事,可以跟你说吗?”
江勉仲垂眸看着自己肚子上凸出来的圆鼓鼓的一块,觉得好笑,隔着布料摸着她的脑袋沉声说:“好,你出来说,别闷坏了。”
“我就在这里说好不好?”她性子乖巧,罕见的,这般行径稀奇。
“可以,”江勉仲眸色渐深,身体某处在渐渐发生变化,“不过我担心我把持不住,你话没说完,就得干点别的了。”
自从开荤以后,江勉仲像是发现新世界,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要和她做,一做就不可收拾。
青枝怕了他,她也感受到下边有硬硬的东西正在顶她,她抬手掀起睡衣,立即逃出来,红着脸道:“不准,我是病人。”
江勉仲再次将她搂到怀里来,示意:“趴我身上说,我不动你。”
他喜欢她趴在他身上,每次做爱临近高潮,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姿势,总是女上男下。
大掌扣着她细腰,狠狠撞击,最后飙射至深处。
结束后她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小腹鼓鼓胀胀,撑得难受,她挪动着想撤出来下去,他总不给,按住她撅起的屁股,再给她摁下去,插入更深处。
有时候,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睡一晚,有时候,她憋得难受,也不知是因为他那东西和混合液体太挤,还是想尿尿的原因,她迷迷糊糊闹着要去上洗手间,江勉仲舍不得和她分开,有时就劝她直接尿床上。
青枝被他吓死,咬他的胸膛娇嗔地闹,江勉仲没办法,才将抽丝的肉棒拔出,抱她去尿。
正式在一起后,他们是甜蜜得不得了了,隻想把前小半生没做过的爱全部做够,但事实上,江勉仲怎么也要不够。
三十岁的男人猛如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向来偏保守传统的青枝是被他惊到了。
青枝身体还虚弱,她战战兢兢爬他身上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那撑起帐篷的阴茎,迅速转移话题:“伊人,就是那天你去我宿舍时,见到的那个女生,她住在我宿舍隔壁。”
“嗯。”江勉仲滚烫的掌心在她后背游移,“有印象。”
“她啊,是个超级优秀的女孩子。”青枝忍不住夸讚伊人,“我带这批学生的第一年,班上有个男孩偷偷带管制刀具,他有狂躁症,差点捅人,我吓得要死,是她临危不惧地采取措施,做思想工作,让那个男孩情绪稳定下来,再夺走刀具,通知他父母过来将人带走了。”
江勉仲凝神听着。
青枝鼻子还有些塞,说起话来有浓浓的鼻音,“之前班上一个走读生在放学回家路上,被一个流匪拖进树林奸淫了,那女孩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地走上马路,精神失常,在十字路口准备撞车自杀,那晚伊人老公出差回来,她正赶回家团聚,看到这一幕觉得蹊跷,第一时间停车上去拽住寻死的女孩,连哄带骗送去了警察局。”
青枝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坠落在江勉仲的胸膛上:“····勉仲哥哥,你知道吗,我特别佩服伊人,我有次崇拜地和她说,伊人你怎么这么厉害,要是我得吓哭,她苦笑着看向我,说她哪有我想的那么坚强,她大学暑假在山里贫苦学校支教时,遇到更多可怕的事,那会儿她也是哭,都差点抑郁了,还好熬过来了。”
江勉仲听着她啜泣的声音,心疼地伸出手去,拇指擦拭她的眼泪,“都过去了,都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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