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信不信邮箱里能马上收到姐夫的离婚协议书?”
老公是傅秦玱手底下的职员兼大学校友,年薪上百万,靠傅秦玱养活,这么多年,她老公最听傅秦玱的话,比起救小白花,她更不愿和老公离婚。
杨学学可惜道:“对不起啊小白花,我表弟挺好的,与其挣扎不如好好享受?没准我表哥很快反感你,找别的女人了呢?拜拜,我闪了。”
在权贵珠宝店那时候,袁乔刚开始以为杨学学是傅秦玱女朋友,听见两人对话,才知道是表姐弟,可怕的是傅秦玱对待亲表姐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又怎么会救她!
杨学学乖巧的拉好门,转过身靠在门板,拍拍自己高耸的胸脯,刚才好险!又回头看了眼门,不好意思啊小白花。
房里,傅秦玱一步步踩着昂贵的鹅绒地毯,向袁乔过去,袁乔则是步步后退,退到床边缘,大哭起来:“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
“对你哪样?嗯?吃奶?还是操你的事?”傅秦玱说着,放倒袁乔身子,健硕的庞大身躯完完全全覆盖住了袁乔的小身板,在袁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傅秦玱准确地将肉棒插入袁乔的小穴。
她受了刺激,弓起身体,激烈推搡起傅秦玱,但傅秦玱的体重也摆在那,那般剧烈挣扎,傅秦玱不紧不慢的三浅一深,“小东西,乖乖服软,对你来讲有那么难?你这副身体,天生跟我契合,你否认不了。乖,再给你五十万?”
“我不要…你的脏钱!”袁乔咬牙道,她上次医院拿走卡,就是为了等合适的时机砸在傅秦玱那张蛊惑人的假惺惺脸上!!
脏钱?傅秦玱冷笑一声,大掌捏住她的柔软,听她倒抽凉气,心情变得畅快,“有钱就拿着,装什么贞洁烈女!袁乔,你那点心思别只放在我侄子身上,可以试试把心思放我这,讨好我,喜欢我,也许我会发善心,给你个情人当当,保你妈一辈子有钱花。”
袁乔气死,她被他这么肆意折腾,还不算情人?那算什么,奴隶?一想到傅秦玱恶劣的把她比作奴隶,袁乔张嘴用最锋利的第三颗牙咬住傅秦玱的胸膛,还真让傅秦玱疼得闷哼。
“松嘴!”傅秦玱切齿道。
不松!袁乔紧张,下面也跟着紧张,傅秦玱差点憋不住缴械投降,眼眶红了一圈,“袁乔…乔乔,你自找的!”
瞬间,袁乔天旋地转,整个上半身倒立在床下,双手无处安放,奋力想找个支撑点,但没办法找到,她呼吸困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身。
傅秦玱脸色阴郁,敢咬他,还咬出了血?他喜欢征服,喜欢挑战,对袁乔,他扬起了征服欲,既然袁乔至今不愿屈服,那就不要屈服,那就不要怪他时时刻刻要压在她之上,做她的主人了!
“你自找的,乔乔!”说完,傅秦玱沉下身去,把空气的另一半猛的插进袁乔的私处,袁乔惨叫连连,呼吸停滞,就着倒立的姿势,克制不住颤栗,安远给的药效早就散去,袁乔意识无比清醒,“走开……我讨厌你……走”
“酒吧你遇到我那一刻,说什么都晚了。乔乔,我必须让你懂得,得罪叔叔的下场!”傅秦玱邪笑出声。
楼下,音乐停止,傅瑞好像听见了叫声,又觉得是幻听,他下意识看摘下面具的众位同学,突然发现袁乔人不见了。
“谁看见袁乔了?”傅瑞大声问道,心里有些慌乱,貌似在舞会开始之初,袁乔就没出现在宴会厅。
“袁乔在哪?”傅瑞又喊了声,这一声让旁边的罗欣有些不悦,傅瑞是她的男朋友,袁乔在哪不该傅瑞去管,傅瑞当着大家的面这么急切找袁乔,罗欣想,傅瑞把她放在什么层面?让别人怎么看她?
“咦,袁乔换了衣服不是下楼了吗?是不是出去吹风了?”樊桐只是想引起傅瑞的注意,装出一副好关心的样子,过去拉住傅瑞的手,“我跟你出去一块找袁乔。”
傅瑞扯出手,“谢谢,我和罗欣去外面找,请你们准备第二场活动。”
傅瑞,我在这,我在这啊……袁乔小脸都是泪,连呼救力气也被傅秦玱磨没了。她痛恨身上的男人,却只能暂时任傅秦玱为所欲为,还听傅秦玱打电话。
“表姐,待会下楼见了傅瑞,告诉他袁乔已经回去,至于怎么措辞,不用我提醒吧。”
杨学学在电话那头骂傅秦玱混蛋,欺负小美女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傅秦玱肯定知道外甥去外面找人了!听出傅秦玱威胁她的语气,杨学学没好气回应:“知道啦!我办事你放心。”
傅秦玱什么意思,他要表姐做他的“帮凶”,欺骗傅瑞,让傅瑞以为她回家?
“卑鄙,无耻!傅秦玱你无耻……”
看着袁乔还有力气叫骂,傅秦玱暗暗松了一口气,便把她抱起来,长腿大步跨进浴室,“小东西,想鸳鸯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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