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厂效率很高,第一批茶包已经做好了,放到店里试试效果。
席烟借机推出买茶包送茶饮的活动。
茶包成本不高,但售价要比茶饮的高些,净利润与两者单卖差不多,但就观感而言,消费者会觉得这种活动很划算。
活动推出第一天,卖出了以前一周的销售额,照这样下去,起码租金钱是不用愁了,席烟高兴得不行,给朱小麦和调饮师发了几个红包。
商场人流量在九点多钟达到高峰,等过了这个点,店里就没多少人了。
席烟统计哪一款茶包卖得比较好,便于日后做出调整。
“嗨,席烟,好久不见,新年过得怎么样?”
席烟抬起头,看着面前戴眼镜的男人,一愣,礼貌笑道:“宋绥?好巧。”
宋绥比年前瘦了些,眼圈底下青黑,好似休息不大好。
他耐心解释道:“之前你外婆和我说过你在这边开了一间茶饮,我这几天都有过来,但没碰见你。”
席烟惊讶地挑了下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绥从电脑包里拿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看起来是本小说,书页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把书推过去,笑道:“物归原主。”
席烟看到书名是《简·爱》,但她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的书了。
宋绥说:“学校举行过一次互换课外书的活动,我和你换了这本《简·爱》,但后来再没机会还你。”
席烟这时候有了点印象,失笑道:“要不送你吧,你的那本我已经不知道放哪儿了。”
别说换书的事儿,她连自己看没看过简爱都忘了,她随手翻开第一页,果然写着她的名字,看书籍简介是个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席烟大致翻了翻,宋绥似乎看完了,从第一章 到最后一章都有他写的批注。
她玩笑道:“你这都写过了再还我,我可不要。”
书里掉出两张卷子,解题思路写了一整张a4纸,密密麻麻非常复杂。
她觉得字迹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宋绥挠了下头,想将那两张卷子拿回去,说:“不好意思啊,这书放太久了,我都忘了里面有这个。”
席烟匆匆扫了眼,一看就是奥数题,是她现在也解不了的难度,调侃了句:“不愧是上剑桥的,一道题能写这么多。”
宋绥顿了下,坐到吧台的椅子上,见她有兴致,多聊了几句:“这不是我解的。”
“是一个很牛的人。”
“这卷子是我堂哥买的,我高考前做练习,根据这人的解题思路模仿训练,提升还不错。”
席烟真觉得这字在哪儿见过,特别是他写中文时的勾,干脆又凌厉,旁人模仿不来。
宋绥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知道吗,这题啊,大学生都不一定解得出来,但是写卷子的人当时都没上高中。”
席烟认识的人里,最天才的就是薄望京,这是她听说的第二个,笑道:“这样的人,你们上哪儿找到的?”
宋绥很认真地回忆,“我们以前有个奥赛论坛,这小子口气狂得狠,说不管什么题目,他都能给出大于三种解答思路。”
他补充,“不过不是免费的,要给钱才能看。”
席烟觉得这个事很有意思,没打断他,给他倒了杯水。
宋绥继续说:“刚开始很多人不信,有几个冤大头真去买了答案,结果回来发帖吹得跟什么似的,直接喊大神求他收徒。”
“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个人印象还是很深。”
宋绥笑了笑,眼睛很亮,“这人在论坛出现的时间不太固定,偶尔在变态难度的帖子底下出现,得题目很吸引他才能钓他出来,有段时间水友们以出题等他出来为乐,出了很多怪题,但不管什么学科什么类型,都难不倒他。”
“他大概是真需要钱,帮人手写卷子的事儿他也干,只要价格给到位。”
他缓了会,继续说:“我堂兄当时也很崇拜他,就给他寄了几份卷子让他帮忙写解题方法,正确答案怎么可能找不到,纯粹想拿到人手稿笔记珍藏起来罢了。”
“后来他上大学不再关注这些事情,慢慢淡了,卷子就到我手里了。”
宋绥说着将卷子折起来,看起来是很爱惜,这么多年过去,除了边角有些泛黄外,没有什么褶皱。
席烟直勾勾盯着那张卷子。
宋绥察觉到了她的表情,问:“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席烟舔了舔唇,“能让我复印一份吗?我总觉得我认识这个人。”
宋绥失笑:“送你都行,要不是今天突然掉出来,我也很久没想起这些往事了。”
他停顿了几秒,把卷子推到她面前,太轻了怕掉地上,拿玻璃杯压住,调侃道:“不过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当时这卷子寄过去的地点,就在白首镇附近的邮局。”
席烟心脏无由来地加快跳动。
她说不清因为什么。
“要不是当时我不在那儿了,都想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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