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有人上到二楼,或者推开门,便能看见侧卧门口,宁若情翘着屁股站在门前。
她一条腿垂下,脚尖险险点到地面,另一条腿却折起掰到极致。更为诡异的是,她明明穿着衣服,周围也没有人,臀心处的女穴却被撑成鸡蛋大小的洞。
如同有什么柱状体在不断摩擦抽插似的,挤压着那紧窄的甬道不断蠕动,媚肉卷进带出,还喷溅出一股股清亮的爱液。
一声极轻的“咔”之后,屋门关闭。
脸上溅到热液,江影帝下意识将门关上了。
他脑海里闪现的是刚才开门一瞬看见的洁白小腿。那白玉似的柔美肢体,有节奏地摇晃,如同搅动春水的柳枝,泠泠拨弄心弦。他早就知道宁若情是性与爱的完美结合,没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可就是因此!
因为无法百分百有信心打败她,挽救失去的脸面,同时又被肉体的沉湎诱惑,无法拒绝她的美好,才更让他生气。
好似他原本预定的、完美的、毫无坎坷的人生赢家之路,只因她的出现而彻底崩塌。
都是因为她……
可讽刺的是,明明脑子都是要将她除之后快的杀意,颤抖的舌尖却无意识地伸出,轻轻舔掉唇角沾染的濡湿。那是刚才宁若情喷到他脸上的水液。
腥甜的,带一点点咸,饱含她发情的滋味。
猛然意识到自己吃到了什么,他又面色巨变,唇角压平,握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
宁若情!!!
可之前陡然升起的勇气已然消失,他没法再打开门二次面对她。
而门外。
繁湛单手拖着宁若情的屁股,将人整个压在门板上,另一只手穿过她颤抖的膝弯,精准捏住缩起来的阴蒂小豆。
“呃嗯!!”
宁若情扭头摆腰,要躲开男人的捏弄,双腿惊慌绞紧,潮热汗湿的身体拼命往冰凉的木板上贴去。繁湛却死死压制着她,坏心肝地将高潮后的小珠子剥出来,重新感受性爱的快乐。
柔嫩的指尖揉搓小而软嫩的朱果,往外揪拽又往里塞压,逗得宁若情呼吸急促,收紧痉挛的甬道再次饥渴地翕张着,不断吮吸男人的粗大肉屌。
“不、嗯啊……”她刚要拒绝,有记起自己临时想到的龌龊计划,声音变调,“别捏那里,好难过好想被老公狠狠侵犯哈啊哈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射给我,好不好,嗯啊啊——”
最敏感的阴核被挟持,高潮的阴道被反复开凿,男人对宫口的顶弄也从未停歇。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压着她的肚子操得更深更凶,火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边,又挪移到唇上,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吮吸不止。
无数快感交杂侵袭,宁若情呼吸急促,呻吟里带了哭腔,又爽又难耐,理智难以为继,险些全线崩塌。
“老公、老公射给我嗯啊啊——!”
繁湛被她的声声呼唤叫得头皮发麻。本来这是第二轮,他很能忍耐,自信至少能将她操高潮叁次,可这么甜腻服软的叫声,让他的鸡巴根本不听话。
好似身下叁寸的那根东西的主人是她,她要他射。
他便忍不住。
男人应该生气,可想到自己的某个部分是属于宁若情的了,心里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不知疲惫的劲腰使劲重肏,力道大得让她险些扶不住门板。
“啊老公、老公太快了,嗯、我受不了受不住呜啊……肚子要破、破了嗯——!!”
宁若情无助地趴着,后颈到肩胛浮上浓艳的粉,像只被雄兽咬住脖子不得不完成交配的雌兽,随着阴道里不断奸淫肆虐的大肉棍,脑子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繁湛扣紧她的腰肢,挺胯做着最后的冲刺,腰腹结实的肌肉快速击打肥硕臀肉,狰狞粗长的性器挤开细细密密的柔腔,把讨好吮吸的肉壁奸得抽搐吐汁。在感受到濒临爆发的前兆时,依旧不停地快速抽插撞击——
直到忍耐不住的马眼怒张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精水。
“呜啊,老公射了!射了好多呃啊……肚子要装不下了,好满好涨嗯、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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