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用绷带勉强缠绕,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绷带一圈又一圈,掩盖住了那些狰狞的伤口、丑陋的疮疤,粉饰太平。
苏晚知道这些伤口永远都不会恢复如初,即便痊愈,疤痕也会留在他身体上,在突如其来的某个时刻带来隐隐刺痛。
她喜欢这样。
他们的关系不能太好,也不能撕破脸皮。他们要争先恐后地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而她会对此挑挑拣拣,选择心仪的纳入囊中。
握手结束,许兰亭飞快地把手缩了回去。他紧紧攥住床单,摩擦掌心,像是要把上面的脏东西蹭掉似的。
白色的绷带包裹着他的上半身,错综交迭的绷带间隙露出肌肤的色泽,几乎和绷带一样苍白。此刻的他像是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病弱的颓丧美感让人生起强烈的蹂躏欲望。
如果不是怕他死掉,苏晚说不定真的会任由那些伤口恶化流血,把他搞得乱七八糟。
“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你硬了吧?”苏晚握住他的手,贴着他的耳朵调笑,“骚货,这么喜欢受虐?”
“别这样……韩望还在。”许兰亭咬着牙,低声说道。
苏晚不依不饶,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肌,感受绷带纱布与皮肤两种不同的质感。当她的指腹有意无意划过乳头时,许兰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是觉得极为屈辱,却又不得不任她玩弄。
“让他走……”许兰亭的声音有点颤。
韩望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抓住了苏晚乱动的小手,“他是病人,别这么对他。”
苏晚惊讶于他的转变如此之快。
下一刻,韩望却明目张胆地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慢慢绽出一个笑,“他受不了的,我可以。我们是朋友啊,我可以替他分担的。”
即便是做这种事,他依旧自信张扬,似乎笃定苏晚一定会被诱惑。紧身的上衣布料单薄,传来炽热体温。苏晚忍不住回想起他不穿衣服的样子,脸有点热。
他真不要脸!
“谁说我受不了!你还要不要……”许兰亭气得想骂他不要脸,到最后一个字却硬生生忍了下去,求助般看向苏晚。
苏晚摸了一把韩望的腹肌,轻咳一声,“你走吧。”
韩望脸上的表情瞬间灰暗了下来。
像是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脑袋,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分明苏晚不想和他牵扯,他却偏要倒贴上去,像是个没被爱过的廉价货色……
“我送送你。”苏晚瞥了一眼他的表情,若无其事地接了下半句。
韩望的眼睛亮了起来,尽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高兴。
苏晚尽力无视了许兰亭气到发抖的样子。
卧室房门在身后关上,咔哒的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急切而灼热的吻很快落了下来,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缠绵。偷情果然比光明正大还要刺激,明知一门之隔便是许兰亭,他们依旧吻得火热忘我,旁若无人。
他们甚至都没走出酒店套房,只要许兰亭走出卧室便会发现异样。
韩望的手探入苏晚领口,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以强势的姿态将她抵在墙上霸道索吻。
换气的间隙,苏晚喘息着问道,“胆子这么大,当着他的面勾引我?”
“不行吗?”韩望理所当然。
他们这些豪门世家,表面上是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是男娼女盗,一个个道德底线极低。韩望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所做所为有什么不对,反正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都会自己去抢。
苏晚有点受不了了。
韩望赌气一般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服底下,抚摸了起来,“他那身材有什么好摸的?走几步就要散架似的,不如来摸我。”
小手在他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越摸越往下。探入裤腰的时候,苏晚瞥了他一眼,像是询问。而韩望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无声默许。
那根昂扬的巨物似乎也在期待着她的抚慰,被握到掌心的时候跳了跳,溢出些湿漉漉的液体来。
她收紧掌心,压缩留给它的空间。
韩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吻得越发用力,几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
苏晚这才松了松手,抚摸了起来。她不愿意一下子就让他得到满足,因此总是箍住撸动几下又松开手,转而玩弄起柔软的囊袋。那些滑溜溜的液体流得她满手都是,也不知道他硬了多久才会这么湿。
换气的间隙,韩望和她额头贴着额头,带着几分情人间的亲昵,“不要这么玩我,认真点好不好?”
苏晚张开手,给他看自己湿润的掌心,“随便玩玩就这么多水,你也很享受啊。”
韩望不说话,把她搂进怀里。隔着衣物布料,方才抚摸过的灼热硬物抵在了她腿心,一下一下蹭着她,存在感明显。
“我们出来顶多十分钟,你可以吗?”苏晚有点担心。
“不可以,所以能不能再帮我摸摸?”韩望可怜巴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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