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禁的样子很有趣是吗,谁让你自作主张了!”她有点恼羞成怒。
许兰亭收了收手指,将那股痛感反复品味。他抚摸着脸颊,那股热意和痛意仍未消散,就好像她的烙印一般,印刻在灵魂深处。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你刚才很可爱,像小时候一样,怎么会是出丑呢?”
苏晚很不爽,她知道她小时候尿床过,但那是幼儿园的事情了!而且她那天午睡前喝了太多牛奶!这不怪她!
许兰亭寻找起弥补的方法,“别生气,我把它们舔干净?”
苏晚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倒不是生气,她现在真的害怕。没想到许兰亭这么……这么……荤素不忌,他变态的程度简直让她叹为观止!
许兰亭盯着床单上那片污渍。
苏晚连忙扳过他的脑袋,怒吼道,“你要是敢舔我就再也不和你接吻了!”
算了,反正弄脏的是他的床。
“好吧,我也没有很生气。但是你也得尿给我看。”她得出了结论。
“我现在就可以。你想让我尿到里面,还是……”许兰亭很认真地询问起她的意见。
苏晚有点后悔。
和变态比拼下限,输的人绝对是她。
她无力地叹了口气,“我认输!不和你计较了,抱我去洗澡吧。亏你还说得出口,你不是有洁癖吗,这都不嫌脏?”
“我觉得你很干净。”许兰亭抱起她,朝着浴室走去,“我真心这么觉得。”
洗完澡,苏晚依旧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肉棒。那根肉棒已经发红发肿,有些狰狞,入珠的那一圈鼓起,埋着十几颗大小一致的宝石珠子。
“疼吗?”她用手指点了点。
许兰亭声音微哑,“疼。”
“疼就对了,你不应该这么舒服。”苏晚毫不客气,“现在我出门一趟,晚上再打炮。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吃止痛药,明白了吗?”
“明白。”许兰亭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个吻,“可是你要出门见谁呢?”
苏晚抽出手按在他头顶,笑眯眯道,“吃醋啦?”
许兰亭微不可察地点头。
苏晚的脸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随你。谁让你只是继承人而不是家主,谁让许家矮了韩家一头。韩望有个做家主的亲哥哥,你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私生子……呵,你除了能在床上讨好我,一无是处。”
她抵住许兰亭的额头,漫不经心道,“我真的有事要忙。帮我拖住韩望,别让他有机会搬救兵。还有,我们后天结婚,把你的遗嘱完善一下。”
“你知道该怎么写,对吗?”
许兰亭慢慢笑了起来,“当然,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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