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潮湿闷热,开门的时候,裴献下意识按了按开关,电灯却没亮。
苏晚懒洋洋地提醒,“电费没交。我没钱。”
裴献咬牙切齿,“你奖学金哪去了?苏家没给你生活费吗?!”
苏晚若无其事,“看病啊。都说了我有性瘾,要不是吃药控制,我现在就在红灯区接客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一个大男人吃我的用我的,有手有脚连电费都交不起。”
话音刚落,她就被摔到了床上。
床垫弹性不太好,摔下去的时候砸得她背疼。床单是上周才换的,早已染上了烟味、香水味和甜腻的气味。
是他们两个的气味。
苏晚脱了衣服,上衣掀起,露出饱满的乳房,很快被裴献含在嘴里啃咬起来。
黏糊糊的口水抹了个遍,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狠狠吻起她的唇。
“我的钱去哪了?你一天要肏三四次,我那点钱全买套了!你穿的衣服是我买的,舞蹈班我报的,这就翻脸不认人?”
苏晚被他挠得有点痒,笑眯眯地打开腿,“行啦,我给你肏,别那么小气。”
她知道裴献为什么那么排斥内射。这疯狗是个私生子,爹不疼娘不爱地长大,童年挣扎求生的经历让他极为排斥性爱,偏偏他遇上了苏晚,被勾引得逐步拉低底线,只剩下“不准内射”这一条至今坚守。
他要是遇到个天真纯洁的处女,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场救赎恋爱剧呢。
刚刚肏过的穴湿漉漉的,淫水还没干,裴献解开皮带,勃起的肉棒蹭在穴口,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
“明明昨天才干过,又这么紧。你出去卖一定很值钱。”他嘟囔着掐起苏晚的大腿,手指陷入软肉之中,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裴献狠狠一撞,“等你打算卖逼了,我一定捧场。”
苏晚很嫌弃,“你出得起吗?”
裴献想了想,“也是,那你免费给我肏吧。”
苏晚给了他一巴掌,“滚!”
他想得可真美。
但不得不说,和裴献做爱很舒服。
他没什么大男子主义,服务意识充分,说难听点就是条毫无底线的狗,在床上几乎能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苏晚眯着眼睛享受,放空大脑,只剩下身体的愉悦。
其实裴献长得也不错,宽肩窄背,腰细腿长。他这一身肌肉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花架子,壮实有力,精力旺盛得吓人,刚好能满足她的性欲。
她伸出手,描摹起裴献左眉的浅色疤痕。眉峰断在这里,恰巧应了算命先生说的:断眉之人,一生坎坷,兄弟宫不和。
“是不是觉得你男人挺帅的?”裴献猛撞了一下,顶得她身子乱晃,乳波荡漾。
苏晚笑了笑,随口说道,“是啊,真帅。我也挺漂亮吧,要不然你娶我得了。”
裴献抓住乱跳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把两颗乳头都揉得挺立肿胀。他的大手张合间,细腻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漏出,手感格外美妙。
“你想得美,你这性瘾的毛病到现在没治好,结了婚岂不是要给我戴无数顶绿帽子?”
这倒也是。
苏晚被逗笑了,作势要打他。
裴献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有些得意洋洋地把她一条腿掰高,越肏越深。
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流到床单上,沁出一片深色,床单上类似的水痕还有几处,他们却并不在意。
裴献身强体壮,肏得用力,跟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软肉,似乎下一刻就要顶入宫口,侵犯子宫。
“唔啊……肏到了……好爽哈啊啊啊!给我……肏到里面去……肏我的子宫……”
苏晚爽到身体颤抖抽搐,只知道浪叫着求他肏,脸红得不可思议。
某个瞬间,裴献忽然觉得苏晚长得不错。
“行啊,这就把你的骚逼肏穿,腿张开!”
裴献如了她的愿,一个冲刺撞开宫口,几乎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那处小口紧窄得不可思议,刚一进去就箍住他的肉棒不放。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他挺了挺身,射出一股浓精,看到苏晚餍足的模样,心里微微触动了一下。
随手把避孕套摘下扔到垃圾桶里,裴献低下头,意识到苏晚这对奶子又白又软,很适合当枕头。
他把脸埋了进去,深吸一口气,满是奶香。
“好大……”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苏晚推了推他,没推动,索性不管了,同样躺着恢复体力。躺着躺着,她忽然觉得他们这种状态挺像一对老夫老妻。
贫贱夫妻百事哀,大难临头各自飞那种。
性爱后难得的温存,裴献抬起头,手捧她的脸啄了一口,语气有些遗憾,“你要是个富婆就好了。”
“傍富婆是吧,你这人真够不要脸的。”苏晚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那孩子得跟我姓。”
“跟你姓就跟你姓呗。”
“你明天记得洗床单,被套也该换了。”休息了一会儿,苏晚忽然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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