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抖,只见于先词翘着腿坐在桌子对面默默望着他,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何主席,你听明白了吗?
何健默默望着他,缓缓挪动着筷子继续夹着菜,扒拉着饭送入口中,他哼哼一笑,边吃边开口说道。
“于长官,你也吃,一桌子菜呢,浪费,人家北上抗日为国为民,我怎么拦着,于长官,你总不能逼着我当汉奸吧。”
于先词冷哼一声,眼珠一偏双手抱着胸口,不屑地笑了出来,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他们自己打着抗日旗号北上去打委员长的事实不用我一一到来吧。
何健缓缓将碗放在桌上,房间的屏风模糊了二人坐在桌前的身影,一阵阵风泛起四处的帘帐,于先词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战事一旦开启,整个南方又要变得一片焦土,生灵涂炭,不打也胜负已定,他李宗仁在三零年就打不过,这一次就能赢了么?到时候,军队疲惫,白白把中国送给日本人手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于先词顿了顿,一歪头抬眼看着何健,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谁才是真正的汉奸,了然?
何健一下将筷子拍在桌上,直勾勾瞪着坐在对面的于先词,他嘴角抽搐,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先词哼哼一笑,微微低下头看着桌上的饭菜,一摇头,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抓起桌上的军袍,他笑着将手中的军袍一折,用胳膊揽在怀里,大步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
于先词(中年)饭不吃了,我的事很多,两个师已到衡阳,我要迎接他们,忙!何主席,保重了!
何健瞪大眼睛,一下从桌前站起身,哗啦一声,碗筷震动,他一下将手抬在半空,大喊一声。
“于先词!”
随着站在门口的于先词缓缓转过头,四周一瞬间变成黑白色,他缓缓转过身朝着屋里走去,二人无色的身影逐渐模糊。
“一九三六年六月,两广事变爆发不久,军方谎称三个师已到衡阳…”
只见何健模糊的身影大步走出桌子,一下跑到于先词面前,抬起手抓住于先词的双手,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
“当日,何健通知李品仙中央军已到衡阳…实则,只有罗霖先头营抵达衡阳。”
何健黑白色的身影逐渐松开于先词的手,于先词脸上带着笑嘴唇微动着说着什么,何健连连点头,于先词抬起手一拍何健的肩膀,便转身离去。
“凌晨时分,三个师抵达衡阳,桂军停止前进。”
何健抿着嘴,深吸一口气,缓缓朝着于先词的背影一鞠躬,门口白灿灿的光芒模糊了于先词晃动的背影,直到于先词的身影完全被白光吞噬,他才缓缓直起身。
“一月后,蒋中正分化桂军,高官辞职,反叛。”
无色的天空中,几架飞机朝着远处飞去,陈济棠黑白色的身影站在房间中,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他在四处打砸着,几个卫兵低着头浑身发着抖,陈济棠狰狞的脸庞一下冲过来,指着那些卫兵嘶吼着。
“七月十七日,陈济棠势弱,逃去香港…”
桌上的饭菜被几个下人端着,何健坐在桌前嘴巴微张,手中握着手帕不断擦拭着脸颊,身后墙壁上的孙文相框被一抹白光划过,四周逐渐恢复彩色,相框里的孙文默默看着前方…孙文面色平静的模样,那一刻显得格外伤感…
“李宗仁与蒋中正握手言和,两广事件和平解决,一枪未发,避免了互相残杀的闹剧…”
张学良身上穿着长衫背着手在土路之间穿梭着,几个百姓愣愣侧头一看他,几个贼头贼脑穿着东北军衣服的人扒在土墙后探着头看着张学良的背影。
他缓缓凑近一座窑洞,透过窗户看着里面,他眼珠左右动着,看着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周翔宇,他笑了出来,露出两排牙齿,缓缓直起身朝着另一面窗户走去。
他双手遮在眼睛上,嘿嘿笑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主席指尖夹着一根烟,说上几句,便将烟送入口中吸着,张学良眉毛动了动,笑着朝着一旁走去。
他缓步走到一处纸糊的窗户前,眼珠左右动了动,又左右张望一番,他缓缓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窗户纸上一戳,随着他手指的抽离,一缕白灿灿的光线透过孔洞,尘埃浮动着,他缓缓屈下身朝着洞里看着。
只见邓颖超站在讲台前,手里握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什么,她转过身,用手指着黑板上“共产党的政策”的字样,张学良眼珠一偏,只见几个穿着国军衣服的人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前方,张学良愣了一下,猛地直起身神情恍惚地左右看了看,他抬起手一挠头,又俯下身对着孔洞看着。
一只手缓缓伸向半空,随着手猛地落在张学良的肩膀上,张学良浑身一抖,缓缓转过头看向身后,只见面前的人愣了一下,喜笑颜开地说道。
付其参(中年)少帅!
张学良一清嗓子,对着付其参一点头,有点不自然地后退一步,一挡窗户纸上的孔洞,手在身后来回搓着,付其参左右看了看,惊喜地说道。
付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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