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对了…
吴泰勋连连点头,嘴里连连说着“是啊”,一只手缓缓一推正厅的门,两双脚步迈过门槛,院中的枯枝在风中发着颤,一片落叶被风吹落,歪歪斜斜落在院中的玻璃珠上。
尹行之盘坐在床铺上看着吴泰勋端着托盘,上面装着酒壶,壶嘴冒着丝丝缕缕热气,还有两个白色的小杯子,一碟花生米,一碟鸭肉,鸭肉上铺着些许葱丝,吴泰勋将盘子放在桌上,双手在身上一蹭笑着说道。
吴泰勋兄弟千里迢迢而来,路上定然饥困劳顿,你可住在我这,我还温了薄酒,两碟下酒菜,望兄弟不要嫌弃,我与兄弟一见如故,愿同兄弟共饮畅谈。
尹行之连忙一直身子,他双手捧起酒壶往杯子里斟酒,他双手握着酒杯递到吴泰勋面前,吴泰勋愣愣地看着杯子,连忙一点头双手接过,尹行之笑了笑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仰头一饮而尽,吴泰勋连忙紧跟其后,啪得一声,二人同时将杯子放在桌上。
吴泰勋的一吸鼻子,抬眼望着尹行之,他目光里满是真挚的情感,开口说着。
吴泰勋尹先生肯来拜访我,这一恩我记下来了,今后先生在北平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尹行之哈哈笑着,连连点着头,他抬起手一捋头发,看着吴泰勋开口说道。
尹行之你作为少帅的身边人,一定知道少帅不少爱好吧,我啊,即代表蒋先生,又代表我个人,也为了国家统一之形式,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甚至说,我们本就是朋友。
吴泰勋一挑眉,抬起手握住筷子往自己嘴里叨一粒花生送入嘴中,他笑了笑,抬眼看着尹行之说道。
吴泰勋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咱们的少帅也不例外,他几十年来,就好一口,红烧肉,还有那砂锅狮子头,少帅的夫人做得,是他最爱吃的,甚至有一次说,咱夫人做得菜,胜过大厨,保姆。
尹行之一挑眉,他一砸吧嘴,哼哼一笑,拿起酒壶往吴泰勋杯里倒着,窗外刺眼的白光在尹行之脸上徘徊着,他轻声说着。
尹行之那是,外面山珍海味,也不如家里的馍馍好,你别说,咱虽说是南方过来的,来的路上吃过一次红烧肉,狮子头,一下就爱上了,真是巧了。
吴泰勋看着尹行之,他缓缓抬起手握着斟满的酒杯,犹豫一阵便哈哈一笑,他抬眼看着尹行之,他一抿杯中的酒水,连声说道。
吴泰勋巧了,巧了!咱们是意趣相投,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和我们成为朋友的,你等着,我一定啊,将你引荐给少帅。
尹行之肩膀一抬,拍桌哈哈笑了起来,两只手分别握着一只杯子,随着手抬向半空,两只杯子碰在一起,几滴酒水落在桌上。
黄灿灿的荒原之中一个人举着一杆长枪,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一旁默默地望着她,那个人双臂一挥,大声喊着。
陈华伟(中年)端平了!稳着点!瞄着前面那棵树!你眼睛要直勾勾看着它!一刻也不能走神!
陈华伟又将手背在身后,天旋地转着,陈华伟的脚步绕着王断红转着圈,荒原的黄草丝在风中左右摇摆着,王断红闭着一只眼睛,脸上满是丝丝缕缕的汗珠。
她嘴角动了动,随着陈华伟停下脚步站在她身边,王断红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扣住扳机,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陈华伟的脚步如箭一般飞奔而去。
他凌乱而极速的脚步踏扁了根根枯草,陈华伟的发丝随着风起伏着,他的背影一上一下着,王断红浑身一抖,气喘吁吁地枪落下,金灿灿的光芒将她的脸变得黄澄澄,陈华伟背着手站在树前看着。
王断红大口哈着气,耳边传来一声陈华伟的呼喊。
陈华伟(中年)没中!
王断红顿时泄了气,伸开双臂仰倒在地,陈华伟缓步走到她身边,望着躺在金丝般草坪中的王断红,她神情恍惚,气息沉重,陈华伟缓缓蹲下身,低头看着她,开口说道。
陈华伟(中年)你心不静,是不是。
王成山黑白色的身影在房间中四处砸着,漫天白纸在半空飘洒着,王成山仰起头哈哈大笑着,伸开双臂身体旋转着,一张张白纸落在他身上。
王断红眼珠左右动着,看着陈华伟的脸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变得模糊不清,她抬起手一遮眼睛,一侧身子,手指抓着草丝紧皱着眉头。
王断红(少年)干爹,我做得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这样做就有对抗的能力了么…可我的确想对抗,却不知道对抗些什么。
陈华伟抬起手一拽王断红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王断红坐在地上侧头望着陈华伟,陈华伟笑着望着她,盘坐在地上拿起地上的枪放在怀里,他一拉枪栓,弹壳蹦了出来。
陈华伟将枪放在腿上,双手搭在带着余温的枪管上,一阵阵风泛起二人的发丝,陈华伟开口说道。
陈华伟(中年)你现在不要浮躁,没有力气时总想着反抗会累死自己,你要做得是一步一步走,记得我和你说过,枪是这古今第一宝贝么?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和你说吗?
王断红缓慢地摇了摇头,陈华伟深吸一口气,手指划过枪管,他抬眼望着王断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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