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下站起身,他们端着枪在草丛穿梭着,对着炸起尘土的地方射击着。
白复成一把抄起地上的步枪,他站起身绕到草丛另一处,他左右看着,待尘埃散去看着几个人趴在地上,他一下将枪端起对准地上的人,连绵不绝的枪声响彻天地之间。
几个叛军士兵迎着枪声匍匐前进的,他们抓起手里的枪举过头顶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国民军爷爷们!不要再打了!我们投降!投降!”
几个趴在地上的士兵听见远处的投降声,他们也纷纷将枪举过头顶,跟着他们一块喊着投降,不一会,活着的叛军士兵都大喊着投降。
“不打了!我们刚撤到这就被你们打半死!我们不打了!”
白复成端着枪走出草丛,他笑了出来,所有人走出草丛,他们端着枪将那些投降的人围城一个圈,那些俘虏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几个黄埔士兵收着他们的枪支弹药。
1925年六月十二日,刘震寰部队刚撤退至西村,就遭遇提前等候在西村的黄埔军迎头猛击,对峙没一会就投降了。
一个人神情恍惚,他在房间内摇摇晃晃地走着,他嘴巴一张一合胡乱地说着些什么,他大口喘着气,仰起头大声喊道。
刘震寰我他妈成光杆司令了!
刘震寰怒吼一声,他一下将桌子推倒,拿起板凳狠狠砸在桌子上,哗啦一声,板凳碎成了木片,刘震寰踉踉跄跄越过桌子,他走到另一张桌子前将一堆纸推倒在地,他面目狰狞躬下身咬着牙将纸一撕。
哧啦一声,刘震寰双目泛着泪光,他仰起头看着从天而降的无数碎纸片,他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刘震寰啊!
刘震寰的身影在房间内形成重影,他在房间内打打砸砸着,将窗台前的窗帘一下扯掉,他双手一抛,窗帘在半空起着波浪盖在他头上,窗帘逐渐渗透出他的泪印。
刘震寰看着窗台上满满一箱钱,他一吸鼻子抿着嘴将箱子一下扣上,他抓着箱子把手大步走出房间,一束白光照在刘震寰破碎的相框上,玻璃在被砸的残骸上碎了一地。
1925年六月十二日,刘震寰听说军队投降,便趁乱伪装携带军款逃往香港。
陈博术站在车前,他看着远处走来的于先词微微一笑,他抬起胳膊一招手,他将车门打开一挑眉,一仰头,于先词笑了出来,他大步奔向陈博术身边。
陈博术咱们的大英雄,请上车!
于先词抬起手一拍陈博术胳膊,他俯身钻进车里,陈博术将门一关,他走到车子另一边坐在司机位上。
陈博术你的事,我给校长汇报了,校长连连称赞你为当代徐达,认识徐达吗?朱元璋的下面就是他,你啊,成了校长心腹了!
陈博术转着方向盘,黑色轿车上的两面国旗随着风快速抖动着,他笑了笑侧过头看向于先词。
陈博术校长要见你。
于先词看向陈博术,他调侃道。
于先词不会是要给我委派个重要职务,让我今后在诸位面前横着走吧。
陈博术哈哈大笑,他一挑眉,将车刹停,看着前面的车侧身而过,于先词侧过头看着那个车,他一皱眉透过玻璃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
于先词瞳孔放大,他将窗户拉下,大喊一声。
于先词总司令?老师!
对面车里的人微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车里的人露出无奈的笑意,将头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陈博术侧过头看着于先词的侧脸,他眼神变得怪异缓缓抬起手抓住于先词的胳膊。
于先词浑身一抖,他侧头看着陈博术,他看着陈博术的眼神,一脸不解的问道。
于先词彦引,这是怎么回事?校长和总司令会面了?
陈博术眼珠动了动,他又正视着窗外,身后传来阵阵警哨声,陈博术的车缓缓前行着,于先词依然盯着他看,陈博术开口说道。
陈博术你老师的脾气你是了解的,腿伤成这个样子怎么去前线?再出事怎么办?就叫李济深替了。
于先词心里直打鼓,他坐正身子,他一吸鼻子双手抱着胸口,陈博术侧头看了一眼于先词的神情,他叹了口气。
陈博术你老师要结婚了,人家楚姑娘还在广州外等着他呢,一时之私,换一家公,也是很值得的,他和校长无冤无仇,你就不要再想别的了,校长将他留下是故意而为之的事情,因为有大事相商。
陈博术这件事呢,或许校长也会和你提的。
巨大的信息量让刚从战场回来的于先词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不时抬起手一抹侧脸,眼珠左右动着,才开口说道。
于先词什么事?我能知道吗?
陈博术将车靠边,他看着不远处的指挥部,他的双手不时抬起几根手指一敲方向盘。
陈博术汪精卫要竞选国民党主席,校长说…都投他,当然,他不是最合适的接班人,最合适的人当然只有校长,只是汪某懦夫异常,扶他人而上…恐…
于先词浑身一抖,身体产生一阵阵恶寒,他牙齿打着颤缓缓抬起双手捂着脸,他耳边伴随着一阵阵耳鸣,气息发着抖,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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