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那些百姓,一进国门就喊着自己所谓的思想!那些让朕听不懂的话朕一个字也不想听了!
乾隆吐出一口气,他抬起手一拍龙椅的把手。
乾隆自由,民主,我大清自有国情在此!一个国家的东西不能用在其他国家身上!让他们肆意宣传自己的东西那这皇位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乾隆传朕口谕,封闭全国大小关口!不要再让那些洋人胡作非为了!他们想得倒美!用思想奴役中国百姓!与其让外人奴役,还不如在我大清老老实实当愚民!
众臣纷纷将长袍一抻双膝跪在地上,他们双手伸平将头磕在地上,大声喊道。
“陛下英明!”
乾隆站起身,他踏着帝阶走到门口,他的帽子遮不住白发,几根发须渗了出来,在耳后起舞着,他望着天空的艳阳。
乾隆我大清!地大物博!完全不需要那群人的施舍!天佑大清!我大清…天下无敌!
乾隆转过头看着大殿内的众臣。
乾隆听说葚福县的那个县令病死了?子孙年幼无人继承,就叫当地县丞王复德接任吧,听说在当地政绩可以,不是个闲人。
乾隆去拟个书传下去吧!
众臣纷纷站起身,他们抖着腿迈着碎步转过身,朝着门口跪在地上。
“遵命!”
1757年,乾隆皇帝闭关锁国,埋下一颗祸乱的种子,在该皇帝死后,子孙后代的软弱,将这片大地长久浸泡于黑暗之中。
一个人手中握着圣旨站在一处宅院前,他不时抬起手砸着门。
宅院外的大红灯笼不时一晃一晃得,院内的竹架子无数薄纱起伏着,薄纱后不时闪过几个人慌乱的脚步,一个人一把拽住一个小孩,他怒斥着。
王复德接上!
他手里握着辫子,手指将一个小孩的衣服几乎要抓破了,深深陷进去几道抓痕,那小孩挣扎着。
王兴泰(幼年)丑!我不接!
王复德抬起手一巴掌扇在那小孩的脸上。
王复德此!保命之物!我告诉你!你还想抱住你这脑袋,保住我们全家的脑袋就不要任性!
王兴泰捂着脸,他吐了个舌头继续挣扎着。
王复德近五十岁才有这小儿子,极其的宠爱,仗着自己在边境,天高皇帝远这小孩啊,对着镜子把自己头上那狗尾巴给剪了,他倒也不责怪,只是警告哪也不让他去。
小儿子不知怎的从小就极其厌恶头上的辫子,小儿子三四岁时王复德心血来潮就把他抱在自己的脖颈上,谁知,这小儿子竟直接双手拔起老爹的辫子像是看见要了命的东西一般扯。
王兴泰(幼年)人的脑袋怎生得这狗尾巴!莫不成这天下是人人当狗!人模狗样!
小儿子的任性让王复德心神不宁,果不其然,孩子年龄到了,便请了教书先生来家里,谁知这小子死活不接辫子,那教书先生也是好事人总想着进屋里取暖,王复德一不做二不休,抄起柜子前的棍子,将小儿子摁在床上使劲打了五下。
王复德你带不带!
可笑的来了,王兴泰屈服在武力下,他哭闹着倒是让教书先生不敢进屋了,他捂着那儿缓缓拿起帽子,将自己头发遮盖了起来。
这一打,王兴泰倒睡一觉便忘,可十足让王复德心疼了很久。
王复德缓缓屈下身,他握着辫子在王兴泰后脑勺编着,他叹了口气看着哭得一颤一颤的王兴泰。
王复德儿啊,你有个比你大几十岁的哥哥,可是闹了病早早离世了,可谁知我们家本该绝户的,老天给我那四十岁的妻子送了份大礼。
王复德这份礼或许是不该有的,你的母亲因为你的降生死了,是一命换一命啊,你母亲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我抱着你在我怀里哭闹,到死到死也没喂你一口奶。
一个人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床上的帘子起伏着,照着一个人影摇晃着婴儿。
王复德死了?
王复德看着怀里的婴儿叹了口气。
王复德这索命鬼,命留下来了,把你娘送走了,你这小鬼!
王复德站起身,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王兴泰的肩膀。
王复德唉…你的命哪能单单属于你,你是属于这个家,你母亲唯一的寄托就是你,你这样任性哪天丢了性命不能善终,你对不起你娘!
王复德抬起手一把掐住王兴泰的腮帮,他瞪着王兴泰的眼睛,王兴泰看着这老头第一次露出这般恶毒的神情,也着实吓一跳,一瞬间不再挣扎了。
王复德索命鬼!你接不接!你想让全府上下的人陪着你进畜生道吗!
王兴泰愣愣地看着王复德,他咽了口唾沫,气息逐渐变得颤抖,王复德一把将王兴泰的身子一转扯住他的头发编着。
一阵阵大风将二人的长袍吹得起伏,王兴泰默默低下头,他被王复德轻轻搂了一下肩膀,牵着手走到门口。
大门被缓缓拉开,只见外面的人阴沉着脸,他缓缓抬起手,那小拇指缓缓翘起指着王复德。
太监你们丫得咋回事啊,第一次见圣旨来了敢那么怠慢的,你们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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