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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在哪里,我起来找不到你,爸爸也不知道你去哪了……”
“妈妈,我跟爸爸要出去找你了,你看到的话给我们回个电话吧……”
宁映白蹙眉听完宁淼淼的语音,意识到大事不妙,许是宁淼淼半夜醒来想找她,跑遍全家弄醒了陈靖阳也没找到,父女俩都以为她半夜离家不接电话是出了什么事,正在满世界疯找她。
宁映白用的是听筒模式,但传出的声音足以让祝凌听出来那是小孩子的声音。
他的手机里也有宁淼淼发来的语音。
“我……怎么办?”
“先让他们知道你安全吧,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面对什么?她是不是有那种一做亏心事就立马会被抓现行的体质?
宁映白回拨陈靖阳的电话,他没接,取而代之的是祝凌家的门铃急促地响起。夲伩首髮站:r ouw uw u
“祝凌,你给我开门!”这是陈靖阳的声音。
从这栋楼房的隔音效果和进门到卧室的距离可知,陈靖阳把他的音量都拉满了,宁淼淼跟着喊的那声“妈妈”都没这么大的穿透力。
这一天原本是陈靖阳寻常的一天,大半夜的还在梦里回味跟老婆的恩爱,冷不防地被女儿猛烈摇醒。
“妈妈不见了!”宁淼淼哭哭啼啼地说。
陈靖阳惊醒。
宁映白那么大个人哪能说没就没了!家里不见人,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三更半夜的她会去哪里?陈靖阳看了家门口的鞋柜,少的是宁映白出门溜达穿的拖鞋,车钥匙也没带,家里没看到她换下的睡袍。
他安抚宁淼淼妈妈不会走远的,可能就是半夜饿肚子了出去买夜宵吃了。宁淼淼说那她也会跟你说吧,可是你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啊。
是啊,工作上有突发急事的话她在路上也能抽空发消息啊。警察上门抓人也会把两口子一起弄醒吧?她要出门散散心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个成年人半夜不见一会儿没必要这么着急,她最多走了三四个小时,陈靖阳对自己说,他不能在宁淼淼还没安定下来的时候把自己也惹急了。可是冥冥之中他就是有不好的预感,这几天发生的唯一非日常事件就是隔壁的爹死了。
干,又是隔壁,你爸死了为什么是我老婆的工作会受到影响?
陈靖阳焦头烂额地带宁淼淼去物业调监控,停车场没有,小区进出口没有,甚至宁映白的身影就没出现在电梯里过!
保安大哥说年轻人闹闹矛盾哪有过不去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媳妇气消了自然会回来的。
陈靖阳的直觉说没那么简单,她那么大个人不会凭空蒸发的。
报警还是联系宁映白公司的人?陈靖阳等不到天亮,他还有一个前面情急之下忽略了的选项:家门锁自带的摄像头。
宁映白的踪影终于有迹可循,她哪也没去,就站在家门口聊天,但宁映白的聊天对象是陈靖阳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无声的影像里,他们直挺挺地站在电梯前,拖动进度条能看到宁映白肢体上的动作变得激动起来……
他们说了什么?看上去两个人都哭了。陈靖阳看这默片的时候对自己说白姐就是同情心泛滥了去安慰死了爹的前夫,说着说着记起往事就哭了,谁还没个情不自禁的时候。
陈靖阳成功开解自己后不超过三秒,画面里的祝凌回了他家,大门敞开,而后宁映白也进了那扇门并带上门锁。
之后那扇门再没打开,截至现在。
陈靖阳反复拖动进度条,确认无误,那俩人进了祝凌家之后就没有出来,他想去否认那个最糟糕的结论,但是这一次说服不了自己了。
“爸爸你还在看什么啊,妈妈在祝爸爸那里我们去叫她回来就行啦。妈妈真是的,说一声就好了嘛,我担心死了。”宁淼淼对僵在电脑前的陈靖阳说,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回了人类意识的领域。
孤男寡女、前夫前妻、三更半夜、共处一室……类似的词语回荡在陈靖阳的脑海里,在从自己家门口走到隔壁家门口的数秒里,他不知道是什么在操纵着他的躯体前进,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下来。
房门打开,内侧站着的是衣衫不整的二人。对,二人,从脚步声就听得出来。
宁映白的脖子上还有鲜红的印记,如此新鲜,不是陈靖阳睡前跟宁映白欢爱留下的。
“我们回去说。”
宁映白制止住陈靖阳的爆发,回家勉强放倒了处于高度亢奋状态的宁淼淼,他们才有空面对面交谈。
“如你所见,我跟他做了。”宁映白选择开诚布公。
“为什么?安慰人要安慰到床上吗?”陈靖阳眼眶通红,压抑着的情绪喷涌而出。
“跟你说两件事。一,当年奉子成婚是祝凌故意的;二,我是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和他做的。”
“为什么?!”这三个字包含了陈靖阳的无数问题,无数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共同冲击着他,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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