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死死盯着他。
四周，只有澎湃的魔气涌动带起的声音，如海浪一般。
双方都没有说话。
甚至连神识交流都没有。
但陈凡感应到了那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
无尽的憎恨，杀意，毁灭……
陈凡的身躯，由虚变实，站在虚空中，淡淡说道：“前些日子，我在磨灭了虚空君主第十一一缕残魂；”
“之后，我又吞掉了虚空君主第七一点力量。”
“你，是哪根葱？”
他说的是神界的语言。
但声音，却由神识波动传导了过去。
哪怕眼前是一头猪，也能听懂他的话。
果然……
一缕神识波动传了过来：“你……是谁？”
陈凡心念一动，神力幻化而成的断天魔刀，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之中。
下方那巨大脑袋上的一只只眼睛，顿时就爆发出来了刺目光芒！
“是你！”
这一刻，仿佛天地之间有无数人在怒吼，在嘶吼！
陈凡漠然看了一眼那巨大的脑袋，身躯缓缓上升，准备离开封印。
对方愿意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根本无所谓。
管你是虚空君主第一还是第二，早晚都是棵韭菜。
不，事实上，现在已经是韭菜了。
太虚圣镜中，恶魔之王墓地中的尸骨，都在一茬一茬的在割着这韭菜呢。
“刷！”
一道道血红色的光芒，从那巨大脑袋的一只只眼睛中打出，从陈凡身上穿透而过。
陈凡低头一看，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血红色光芒同样伤不到他。
但他附近的空间，竟然都已经被那血光打出了一个个空洞！
封印中的东西，依旧有着如此可怕的力量！
“煞－笔。”
陈凡留下一句话，离开了封印。
封印中，传出来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声音。
骂人的话，通过神识传播之后，也是很容易让人理解的。
对于这种汇聚了巨量负面情绪的东西，简单的一句骂人的话，反倒是产生了不错的效果。
平静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巨大脑袋之中，冒出来了一只只触手，疯狂朝着陈凡卷了过来！
但所有触手一出，太虚圣镜中的白骨巨爪就冒出来，仿佛在稻田里拔杂草一般，将那一只只触手连根拔起！
看到这一幕，陈凡又返了回来。
站在那巨大的脑袋上方，陈凡双手抱在胸前，淡淡说道：“煞－笔玩意，骂你两句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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