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气怒欲狂。
挨打并不重要。
陈凡也不可能真下狠手。
但是被所有人怀疑，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这让小黑有点发狂。
而最让他发狂的是，这明明是李胜干的，为什么最后却由他来背黑锅呢？
这时，已经突破到了祖神的小白和翡翠，飞了过来。
陈凡伸出双手，一只手抓着小白的头，一只手抓着翡翠的头，轻轻拍了拍，说道：“很不错，比我突破到祖神，才晚了没一会。”
小白和翡翠都咧嘴笑了起来。
随后，小白微微一偏头，看了一眼小黑，说道：“不是小黑干的。”
陈凡默默的看着小白。
过了好一会，他的嘴角慢慢上扬，说道：“我知道。”
周围众人一愣。
然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小黑白眼狂翻。
这几年来，他挨打无数，但这是第一次没有惹祸却挨了打。
李胜这无耻的玩意……
小黑猛一仰头，运转了神力，大喊一声道：“寒冰巨人族族长，在你头上撒尿的人不是我啊！”
已经走远的寒冰巨人族族长听到这话，一脚踏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而这边……
“嘭！”
陈凡一巴掌，直接把小黑拍进了地里。
橘猫连连摇头：“就算到时候成就了祖神，小黑还是一天要挨七顿揍啊。”
第456章 虚空神体第九层……
天神境。
死亡之谷。
陈凡盘腿坐在虚空，双目紧闭。
他的神识，覆盖着整个系统面板。
他默默的“注视”着虚空神体第九层和第十层。
虚空神体第九层，乃是将所有虚空微粒融合，所有黑洞融合，化身虚空，达到真正的虚无之境。
虚空神体第十层，乃是不可思议之境界，存在于过去未来，不可说，不可思，不可议，不可到，不可得，不可守，不可在，不可住，不可留，不可来，不可去，不可坏，不可空……
看着这第九层和第十层，陈凡久久无语。
第九层和第十层的云团，很久之前就已经揭开。
但是当初的陈凡看不懂。
现在的陈凡……依旧看不懂。
拿回了前世记忆的他，有了前世数十万年的知识阅历，却依旧看不明白这第九层和第十层。
到底，什么是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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