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的屁股自觉地往后翘,仰着头呼吸呻吟,薄薄一层汗犹如一抹薄纱落在漂亮的脸蛋上,腰部塌到最低,曲线诱人,顺承他那粗硬玩意儿的撞击。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硬涨的性器被肠肉绞得很紧,关墨渝的性器充血后青筋虬结,每一条粗筋刮蹭敏感的直肠,肏出了肠液。
肠液混着润滑油和柱状物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黏腻的浑浊多到溢出来,后穴附近都是湿漉漉的,坠成一条粗银丝悬挂在空中,跟随打桩动作晃动。
“不疼……不疼了。”
关墨渝空出一只手去摸被冷落在旁的花穴,他熟练到凭感觉就能揪住充血的小阴蒂玩弄,云漪像被摸到命门一样急速呻吟出了声,牙齿差点咬到舌尖。
“双管齐下,喜不喜欢?”中指在小逼外转了圈就挺进去,温热的甬道瞬间将这根温度相对有些凉的手指头吮吸得不亦乐乎。
云漪的阴道是海葵型,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数量多,肉棒或者其他异物进来便会有强烈的缠绕感和刺激感,这些细纹宛如海葵的触手,碰到猎物便开始缠绕和蠕动,伺机将敌物吞进阴道里。
云漪的脊背宛如通电般抖动了一下,两个腰窝隐隐发麻,粗糙的指腹摩挲甚至用指甲戳弄布满敏感点的嫩肉褶皱,“啊哈~,喜欢……”
和他做爱做多了,胆子也大起来,在这张床上他们多次解锁身体的奥秘。云漪不再刻意约束自己的娇喘声和身体反应,也不会为此感到羞耻。
不过在她的印象里,关墨渝溢出口的呻吟声很少。与他桀骜不驯、暴力的做爱风格相反,偶尔听到粗噶的叫声嘶哑而热烈,他的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中指不断深探,捅到手指所能到达深度的极限,他还没死心,看能不能再入深一点。
甬道快感逐渐积累,她像只被引诱出笼的花栗鼠,差一点就可以吃到喜欢的坚果,“啊——”
他多加了根手指进去,小穴被撑开吞进第二根手指,甬道缓缓流出第一股暖流迎头浇上手指,也被两根手指堵得严严实实流不出来。
埋在后穴里的鸡巴锐不可当,特爱对准刚要收缩的屁眼就凿开进来,关墨渝眼神懒散地瞧她道:“像不像被我骑着的母狗?嗯?漪漪!”
关墨渝很爱后入的姿势,但不同于基本的后入,他要云漪四肢趴跪在床沿边,乖乖挺着屁股露出密道。
然后他一条腿踩着床上,一条腿立在地上,微微弯腰以骑跨的姿势压上来,撞得又猛又凶,不加节制。到激情时,顶的云漪满屋子到处爬。
除了这个姿势,就连平躺也能玩出花样。让她抱住分开的双腿压到头顶,屁股自然翘起来不会贴着床,他双腿分开站立,扶着肉棒欺负胯下的小狗狗,以近乎蹲的姿势直上直下。
云漪倍感不安、难受,像是把她当成了中间有洞的小板凳,说更难听的点像个人形尿桶。
最近他迷上了侧入的姿势,觉得这样既能看到她的高潮神态和吃奶,又能欣赏交合处的状况。
可这个动作许需要云漪的腿抬得高高的,一场泄完下来,用力过猛腿酸得打颤颤,折腾的够呛。
退出两根被煨热的手指,他可不想浪费自带的淫水,将缠绕黏在手指上的爱液抹在被扩张成小洞的菊花上,透明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水光晶晶,有种说不出来的唯美感。
“想什么呢?”关墨渝眸光阴翳冰冷,眼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连着眉梢都透露着冷漠,“做爱还想分神,看来是我没有好好满足你。”
“没有,我、啊——”云漪茫然,怎么了?
他将手指插了进去,那两根手指正在和肉棒争夺空间,菊穴被扩张到极致再也没有多的一丝空隙。
“出来,疼!”她想爬起来往前挪开点。
“疼才长教训。”那根鸡巴仿佛把她串进了身体,融为一体。
“跟我说说,在想谁,在想哪件事?林宇?”他越说越有一种风雨欲来前的过分寂静感,漆黑的眼眸亮着嫉妒、焦躁不安的火焰,吃人的阴狠架势,鸡巴跟手指打桩似地一前一后来回运动。
他心烦想着,这哪儿吃不下,再吃根鸡巴都能做到,屁眼可怜巴巴吮吸着他的老弟,这具淫荡的身体里的每个洞扩张性不赖,弹性十足。
云漪哭得梨花带雨,感觉后面火辣辣的,也不敢收缩,不会是要撕裂了吧。
心坠落到谷底,她哽咽道:“没想他……,啊~我在想…我们,嗯呃~做的姿势。”
关墨渝停下挺胯的动作,精明的目光扫过女人,语气软了不少,“我们之前做了哪些姿势?”
“你自己知道。”说完这句话她犟气地扭头向一边,摆烂不做了。
关墨渝粗糙地想想还挺多,传教士、狗狗骑跨、女上、莲花式、侧入传教士……,他们还有很多难度的姿势还没玩过,比如交叉抬腿式,倒立h式。
她向来不会骗自己,看来刚才错怪她了,想到这儿心情犹如雨后初霁般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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