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她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带有安抚性质,眼里闪烁着沉思的光芒,眸深似海。
在她第二次要用牙齿擦过的前一秒,蓦然面色瞬间爬满酷戾之气,凶狠的眼神连带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夹杂着几分寒气凌人。
不顾一切将她的头后仰,使得嘴和喉咙几乎呈一条直线,胯下鸡巴用力撞到舌根处,丝丝入扣。
但他并不止步于这里,比上次捅的更深,更要插进喉咙,由于鸡巴膨胀充血,蘑菇头从包皮里完整翻出来,为攻城先驱,骁勇善战。
其实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边的姿势是最适合深喉的姿势,但现在女人绑着的姿势让他视觉快乐,那就够了。
云漪慌乱地拍他的大腿,眼泪一直流,双腿摩擦地板,他为何要这样?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这根肉棒上,空气吸不上来,胸口沉闷,像是有人勒着胸十分缺氧。
她快要,快要窒息了,呕吐反应强烈到一定的地步,她根本无法控制。
“呕……”柔软小舌抵御不过坚硬的棍状物,终将屈服压低为肉棒让路,云漪被肏得翻白眼。
他早就察觉到这小猫的报复,得一击致命,她怕了才会好好听话,奖励强化很重要,小狗做出错事,惩罚也必不可少。
声音冰冷倨傲,“痛吗?痛了才会听话,再咬牙都给你拔掉,天天含鸡巴。”瞳孔中闪烁着狰狞的光芒,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神态凶狠而残忍。
胯下有节律地大开大合做深喉运动,把她的嘴巴当做逼肏起来,故意碾过她的会厌软骨,逼得喉咙鼓起不同的一小段,“放松,控制呼吸,”关墨渝循循善诱,“太紧张可吃不下全部,宝贝。”
还有求生意识的她双手抱住男人的大腿,收住贝齿,努力放松未被开发成熟的狭小口腔,张大嘴巴,分泌的唾液都用来润滑硕大滚烫的阳具减小摩擦产生的痛苦。
阳具大力进出口腔的津津水声和干呕声在沉寂的客房交织,显得云漪越发的弱小和无助,关墨渝察觉到她的乖顺,心一软,“听话啦?”
巨根退出喉咙,在水多的口腔里肆意抽插,他顽劣不堪,来了兴趣,故意用肉棒去搅动她的舌头。
云漪觉得自己的嘴此时简直成了一个容纳男人鸡巴的飞机杯,可耻的是,她还渐入佳境,双唇吮吸肉棒,用舌尖舔弄贯穿肉棒鼓起的青筋,舌面裹住鸡巴一下又一下摩擦,舔走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并努力吞下。
肏了一两百下,肉棒剧烈跳动,射精的狂暴爽感将至,他弓腰扣住云漪的后脑勺迫使小脸埋着自己的胯下,放松精关,逼仄的口腔接纳住他的体液。
七八股白浊喷在柔软的小嘴里,浓烈的腥膻味溢满口鼻,她嗓子疼咽得慢,精液顺着嘴角流下。
关墨渝神清气爽,如沐春风,尾椎骨爽得酥麻,“堵不如疏”的古话诚不欺他。
关墨渝弯下腰高大的身影将她覆盖,耳鬓厮磨,男人的下巴故意压在她的锁骨上,带有惩罚意味的尖锐疼痛令云漪颤抖。
“好不好吃,宝贝?”达到了目的,他气定悠闲问道。
眼皮倏然跳了一下,云漪踌躇了会儿低声回他:“好吃,”,生怕他又出下一招,多添一句掐断他可能拥有的想法,“吃饱了,爸爸。”
虽然女人喉咙疼痛,嗓音沙哑,但是富有灵气的腔调如同涓涓细流,听起来舒适极了,他心情颇好解开束缚,没有让她继续替自己口交。
云漪手腕肌肤上的压力和疼痛松缓好多,但未及她揉一揉,男人便一把把她打横抱起走向落地窗,二话不说放她下来把她转向玻璃,粗壮的大腿顶入她的双腿间,鸡巴蓄势待发。
“你、你、你不讲信用。”云漪讲话嗓子尖锐地刺疼,跟吞玻璃渣子没有区别,但顾不住委屈也要抗诉。
“宝贝,我好像没答应你不再这里干一场吧!”关墨渝小人得志,摸了一把女人的小逼,很好,水淋淋,害羞地瑟缩两下,她很少在润滑方面让自己失望。撕开一个避孕套,亢奋地给自己的老二带上。
脑子乱成一团,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回忆半个小时前,身后火热滚烫的阳具迫不及待就要搞进来。她误以为男人将她绑在沙发角口交便是替代了在落地窗边做爱这项要求,这只狡猾的狐狸又赢了一局。
关墨渝充满情欲的口吻提醒道:“永远不要跟男人在床上讲信用。”鬼魅疯狂得仿佛哥谭市臭名昭着的企鹅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么。
云漪被鸡巴肏入前的最后一念那就是——不要信关墨渝精虫上脑的鬼话。
男人雄浑有力的掌心掐住她那纤细的腰身,翘起的蘑菇头一点一点沉入粉嫩水多的阴道口,禁忌入口从一个黄豆大小渐渐扩张成一个小洞,肉棒歪斜上猛地一捣,半根没入。
蹿升饱满胀感令云漪腿弯一酸软了下来,关墨渝眼尖手快,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提起压紧玻璃,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近乎虔诚的吻落在她的耳侧往下,如雪花轻盈的触感,落地就化,云漪飘飘欲仙,细细的嗓音普通黄鹂婉转,心湖荡开了串串涟漪,一个念头浮现:自己关墨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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